“姐姐,你喜欢温柔一点吗?”

江北初低头,继续给时南鸢上药,可是却开口询问。

至于他问的是哪一方面,时南鸢是很清楚的。

“咳咳,倒也不是。”温柔乡里的勇猛和霸道,是时南鸢沉迷于其中的原因之一。

江北初忽然笑了,抬眸,那眼睛里盛满了星光。

让时南鸢一次又一次的甘愿沉沦在这个爱情海中,说自己恋爱脑也好,说自己是被迷了心智也罢。

人究其一生,不就在寻找每个能让自己怦然心动的瞬间吗。

而现在,各个瞬间,凝结成了江北初整个人。

“所以,姐姐喜欢我猛一点对吗?”

时南鸢忽然不尴尬了,她勾唇,靠近江北初。

两人之间只有一毫米的距离,甚至都能感受到对方唇瓣上的温度。

时南鸢轻启唇瓣,呼出来的气息,让江北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听到时南鸢的话时。

血气上涌。

她说:“是啊,小狗还可以更猛一点。”

他心脏狂跳,刚才他是主动的那一方,可是现在,他却被调戏了。

“咳咳,等姐姐手好了先。”

“咦,需要用到手吗?”

时南鸢用着最纯洁的话 ,话中含义却让江北初整个人都从头红到了脚,这个擦药过程,无比的艰辛,将时南鸢的手全部包扎好了,江北初才彻底松了口气。

“好了姐姐。”

“上来。”

时南鸢有些困,现在已经是凌晨了,这一天经历了很多,江北初一跃从穷苦大学生,变成了拥有近二百万存款的有钱人。

甚至,去阎王殿走了一程。

两个人经过今天一天的,都十分的疲惫不堪,江北初乖乖的爬上了病床。

这个病床很大,两个人睡都足够。

可是,时南鸢握在江北初的怀中,两个人只睡了床的三分之一位置,很快,酣睡过去。

时南鸢不知道的是,病房口,站着自己的父亲。

时父站在病房口,透过那小小的窗户,看着病房内相拥而眠的两人,眼神有些冰冷。

“连小姐都看不住,要你们何用!”

时父转身,走廊上现在除了时父,只有那些保镖了。

五六个保镖,背着手,低着头,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般,挨训。

不过,他们的表情却并没有那么的卑微,因为在他们的心中,时南鸢才是他们的老板。

而时父,在外人的眼中,那是首富,那是神豪,可是只有靠近那个位置的人才知道,时南鸢才是时世集团的关键人物。

而就算是一起长大的五人,大概也只有白雪知道那么一点事实的真相。

时父骂了五个人十分钟,骂得那叫一个狗血淋头啊。

然后把自己给骂生气了,捂着胸口坐在了椅子上。

几个保镖对视一眼,这才开口安慰:“时总,小姐并未受伤,您不用忧虑过度。”

时父瞪了眼说话的人:“若不是我家阿鸢运气好,出事的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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