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尽然。姜捕头威名远播,比武大会上又展露了令人惊叹的深厚内力,我等佩服不假,再则嘛……”
唐刚兀地放下手,规矩地抱拳施礼,正经道:“南方武林盟奔雷剑唐刚。”
寡言的陆建也是抱拳施礼,“独眼蛇手陆建。”
继而异口同声道:“奉盟主之令打探姜捕头消息,跟随姜捕头,听候捕头差遣。”
“盟主?”姜寒烟思量了一下,“程兄弟已经平安到家?”
唐刚道:“是的,少盟主已经平安回去,还对盟主百般赞扬姜捕头。此番归来少盟主不只武功长进,还沉稳了许多,盟主听闻姜捕头二位要参加武林大会派我二人来协助。”
“楚盟主有心了,我何德何能能差遣二位前辈,使不得。”
唐刚又道:“姜捕头谦虚,你与南宫公子在英雄大会上表现不凡,我二人也只是年纪占了便宜,有什么使不得。现在在这远航海船上,有什么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尽管开口,何况唐本真所谋不小,我二人是武夫粗人难以猜度他心思,没个主心骨就似无头苍蝇,有姜捕头就不一样了,至少能定个心。”
唐刚话一说完,南宫明夜竟和陆建一起在旁点头,姜寒烟哭笑不得,“你们也太看得起我了。大海孤船,我也只能听船主人的话。”
“这……”唐刚一时语塞。
陆建却道:“你听谁的我管不了,盟主之令是让我听你指示,你若没有指示我便安分跟着你,直到此行结束。”
姜寒烟笑对陆建说,“目的地可是帝王宝藏。”
陆建仍无甚表情,“那也不关我事。”
唐刚看着陆建,沉默了一下后扯了嘴角,“说得没错,我们的任务是护你们安全。”
姜寒烟眉峰微聚,笑容不改,“二位真是忠肝义胆,姜寒烟佩服。这样吧,在到达目的地之前,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停船之后再做打算,在船上一切正常交往,如何?”
唐刚:“没问题。我也想和南宫公子好好切磋武功消磨时间。”
“哈,好说好说。”南宫明夜颔首摆扇,笑容灿烂。
然后四人便站在一起同观海景,说起各自见闻所识来。
这边相谈甚欢,唐刚和南宫明夜话题不断,意欲结为异姓兄弟,斜上方却忽然响起一声娇笑。
四人抬头望去,只见高高的船桅上坐着一名风情万种的女子。
她手持美酒,桅杆斜倚,裙边半开,春光微露,媚眼如丝,正是那放浪形骸的风飘飘。也不知她什么时候坐在那上面的,双颊红润,透着几分醉态迷朦。
唐刚喝道:“好你个风飘飘,作甚偷听我们讲话!”
“呵,怎么你们说的是见不得人的事吗?”
风飘飘昂首倒了酒,红色的液体晶莹剔透,酒香四溢,顺着白皙修长的颈线滑落一缕,未饮先醉人。
唐刚皱眉欲跃起拉她下来,姜寒烟拦住了他,微微摇头。
一点也不意外风飘飘的出现,似早就察觉风飘飘什么时候出现在桅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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