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陈安宁连分频榜上玩家都比不上。”庄白慈叹口气,在危难关头还有心思调侃。“也不知道你怎么愿意跟陈安宁走一块。”

在旁边随时冲上去的沈羡安:大佬,求你别说了,是怕自己死不透吗!

不出所料,齐乾听到庄白慈这么说,脸色沉了下来。

“住嘴。”

拳头直接冲上庄白慈脸上。

庄白慈往旁边翻滚。

齐乾冷笑,他早就预料到了,拳头在半空中转了弯,快要打在庄白慈的身上的时候,手背一阵剧痛。

他收回手,原先被纸人挠过的伤口上又添加了一层血肉模糊的血痕,粉红色的血液流满整个手心。

“还挺好用。”

庄白慈手中的戒指推了回去,戒指上的流着血的尖刺消失在戒指中。

“有用吗?”

对方算是激起了他的血性,手中的鲜血随意一挥,边走边卷起了袖子,袖子内的肌肉块清晰可见。

“对你有用就行了。”庄白慈手现绳镖,往齐乾方向而去。

绳镖脱手,像是发起进攻的蛇,镖头正要刺中齐乾的肩膀,就被齐乾抓住,往自己方向拉过来。

庄白慈顺着齐乾的力度,跳在半空,从后面勒住齐乾,收住绳索。

齐乾单用双手就把绳索拉开,而后转过去,给身后的庄白慈一拳。

即便庄白慈反应快躲过去,拳头还是擦到他的脸颊,那一块火辣辣地疼。

面前这人单是用拳头还能和有武器的他过几手,身体素质好到惊人。

庄白慈随意擦了擦脸上的血,绳镖被他用脚勾起,一个回旋踢将镖头踢出,直射齐乾面门。

肉搏厉害也没用,不近身还是和普通人一样。

身旁传来破空声,一支金属羽毛打在了镖头上。

清脆的金属相撞的声中,镖头被突如其来的力度偏了方向,也让齐乾找到了机会,手抓绳索强行拉他过去。

贺戴旭手中的羽毛扇子捂住他的嘴,笑着还想出手。

“两位前辈欺负一个晚辈做什么?”沈羡安站在贺戴旭面前,挡着身后的庄白慈不让贺戴旭如愿。

“你怎么能这么说,这不叫欺负,叫考验。”贺戴旭语调惊讶,“你这是想拦住我?”

沈羡安紧紧攥住手中的短刀。

“是。”

他知道庄白慈的死活并不影响他,但对方是唯一出手救他妹妹的恩人,沈羡安不会恩将仇报。

“既然这样,那我先考验考验你吧。”

话音刚落,沈羡安脸颊就被尖锐的羽毛划出一条血痕,速度快到让沈羡安没有反应过来。

相比于那两边的交战,向歌这边岁月静好了。

他手拿阵符,阵法中间是两束头发,红线缠绕住头发,也缠绕住知郎。

向歌并不担心哪边败了,两边他都打理好了,火再旺,也烧不到他家。

如果这个时候还能有瓜子糖果之类的就更好了。

知郎自从被抓住后,一直都低着头。

向歌看热闹正上头的时候,就听见知郎在低声说话。

他知道这个符纸的威力,放心凑过去听。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了?

向歌还没问,手中的符纸瞬间烫了起来,如同握住烧滚的热水。

知郎身上的红线现出红色,身上的婚袍被红线灼烧,可他不顾身上的疼痛,努力脱离符纸对他的束缚。

庄白慈正和齐乾打得有来有回,就听见向歌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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