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巨兽吞食进肚子里的二人暂时躺在了一个浅滩之上,周围光线极其的昏暗,几秒之后,白秋宇吐了几口水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睁眼环顾四周,什么都看不清楚,连连喊了几声,只能浅浅的听到了自己的回音,其他的什么都听不到,四下摸索的时候,转身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微微发光的东西,被水草缠着,白秋宇径直地朝着那里走去,走近了一看才发现是一把精致的小锤子,周身有微微的离子环绕,白秋宇皱眉说道:“这是梦灵师的武器吧?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这里有梦灵吗?”白秋宇再次的喊了几声,但是依然没有得到回应。
拿着小锤子观察四周的环境的时候,他才看到昏倒在地的宁琛,立即凑身上前,拍打他,但是宁琛依然昏迷,摸着他的额头有些发烫,上下打量了才发现他胸口伤口裂开,鲜血还在流着,白秋宇立即扶起宁琛,将他靠在了一颗石头上:“你这是被宁小可打的吗?失血过多了,得先止血。”说着,就用上了前不久在俢艺那里学来的皮毛,在宁琛的身上一顿的捣鼓。
火焰飞舞,红绸满屋,嘈杂吵闹声接连不断,周遭酒气熏天,乐器声断断续续传来。
“一女子毫无女子之像,无良无德做一粗鄙的匹夫,难堪。”
红衣女子腰身背着大刀,笑声如银铃:“任凭你怎么说,我都不在乎。”
静悄悄的深夜,除了虫鸣和蛤蟆的叫声,再无声音,偶尔传来几声酒声酒语,貌似也是醉酒之后的胡话,趁着夜色明亮,抄小路下山。
权谋、叛乱,大堂血色蒙蒙,年少小将初得天下:“稳坐,需纳良才堵迂腐之口。”一招令下,民众哗然,又跃跃欲试。
“臣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不再看一眼,转身匆匆离开。
“本是你一厢情愿,又是逼迫之事,我为何不逃?如今你也是有身份之人,还是将我放开的好。”心冷,不想多言一句。
小心扣门,倾吐关怀之意,略带歉疚,却也给了几分好感:“夜深了,你可不用等我的,若是因寒气让你病了,我又罪过了。”
思虑良久,出头、护卫、体贴、笨拙、傻笑,一切皆来,心叹:“只是单纯傻姑娘罢了。”
“你走吧。”手中一纸休书飘落在地,脸无情,心无情。
踏相门而入,无半分皇族之颜,三言两语皆在那人之间:“凭丞相之力,还是能许下这话,只需保命,不论刑罚。”皇权暗施,终究无能为力,死刑。
不忿、恼怒,殿上质问,只得:“朕为天子,谋为天下,皆得服从,今民从于王,兵从于将,吾乃傀儡矣,岂容之,必死。”此句,无言辩之。
“只求皇上一件事,最后的路,让我亲自了结。”泪流而下,低落至锦袍之上,冰冷。
举杯,含泪忍着不愿让她看到:“喝了吧,喝了之后一切都结束了。”
白衣,血渍染红,如那晚满堂红绸映满眼帘,心间如刀割一般,久久才答了那字:“好。”
……
宁琛眼角流下泪来,胸口一下镇痛,手捂着伤口醒来,瞥见白秋宇拿着一个小锤子躺在自己身边睡着了,宁琛微微攥拳,不禁说道:“是凡客。”刚要上去拿,小锤子就化作无数离子,灰飞烟灭了,周遭再次陷入黑暗,一展莲花灯出现,落在宁琛身前这人的手上,宁琛气息微弱的说道:“谢了。”
“不谢,此处不便久留,对你的伤不好。”此人一身锦袍,靠近了宁琛几分,莲花灯的光也照在了白秋宇的脸上,他顿了一下,问道,“你们,认识?”
“朋友。”宁琛起来,推了推白秋宇,“白秋宇,你醒醒,我们得出去了。”
看着这二人,梦灵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白秋宇被宁琛晃醒了,高兴得笑起来:“宁琛,你终于醒了,我还怕你撑不过去呢!”
宁琛借助梦灵的光,看向了周围,说道:“我们现在在那个大水怪的肚子里,得赶紧出去,如果遇到什么奇怪的东西,连逃的地方都没有。”
“你说这里是动物的肚子?”白秋宇听到宁琛的话的时候,胃里就犯恶心,感情自己是被动物给吃了,再多待一会儿是不是就被消化了?
“你落水了,忘了吗?”宁琛一边回答白秋宇的问题,一边四处找出口。
白秋宇翻找着自己的记忆,偶然间宁琛给自己渡气的画面出现在了脑海,嗓子感觉被呛着了似的,咳嗽了几声,说道:“哦,是是是,想起来!那我们怎么出去?”这一秒,白秋宇想到了他们被当做粪便拉出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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