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他敢呢!哎呀!”

宫泽言见父亲自说自话,走上前,忍着身体上还未好完全的伤痕,紧紧扶住老父亲的双肩。

“爸!别担心,他就只是吓唬吓唬我而已,我亲自上门赔不是,兴许他就消气了!”

努力将这件事说的轻松,不让父亲过多担忧。

“是吗?是吧!”

“爸!我先去了,放心吧!”

宫泽言转过身后面色下沉,像是下定了决心。

“薄慕寒,这可是你要我来的。”

宫泽言今日之前本就尝试过无数次想要潜进帝海庄园,他迫切的想要知道江羽七的近况。

这不正好,只要能够进去,他愿意一试。

开车来到山脚,大剌剌的站在入山的摄像头前。

“薄慕寒!我来了!”

一分钟之内,一行着黑衣之人露面,上前将宫泽言扣押。

“宫少,薄少等候多时了。”

“是吗!那他可真给我面子!”

即便此刻狼狈,不服输的嘴却依旧活跃。

宫泽言被这些人直接带进了夜部,夜部正中心是一个审问的大堂,黑暗笼罩,如同地狱,一进去便给人极强的压抑感。

周围全是刑罚的用具,上面还带有红色印记,那发亮的钩子,让他忍不住心颤。

宫泽言自小到大锦衣玉食惯了,哪里见过这种地下场所,看来薄慕寒远比他想的更令人胆寒。

但他不怕!努力抬起下巴,即便被人束缚,依旧自我。

薄慕寒如帝王般坐在正前方的椅坐上,下方是跪着的宫泽言,薄慕寒双手交叉在前侧,放松的神态,没有先开口。

坐着的有恃无恐,跪着的想骂爹娘!

“薄慕寒,你算什么男人,有本事堂堂正正的跟我较量一番,用权势威胁我有意思么?”

“我宫泽言再怎么说也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论打架可没服过谁。”

周围的人皆忍不住笑看这个嘴硬之人,真是不知死活!与薄少决斗,就连他们都没有这个底气,更别说你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

他们目前为止只见识过一次薄慕寒出手,便是曾经在边境执行任务时,他们中计被武装部队擒获,薄慕寒一杆枪,一双拳,就这么硬生生的一个人干掉敌方一百多人。

这里面不仅运用了战术,头脑,自身的能力更是令他们望尘莫及。

自此他们便发誓,誓死追随这个男人,有感恩,有崇拜。

所以才会毫不留情的嘲笑着宫泽言。

“你对你自己的力量竟一无所知?”薄慕寒开口,打压着宫泽言的信心。

“怎么?难道你以为我不是你的对手?”

宫泽言并不清楚薄慕寒的历史,只知道他爷爷本来就身居高位,而薄慕寒虽然有天才般的头脑,但这所有的一切应是传承而来。

论打架,他才是老油条。

“呵呵~”薄慕寒笑了,露出恐怖至极的獠牙。

“想找死,尽管来!”

“慢着!我有一个要求。”宫泽言开口道。

“说!”

“如果我赢了,我要带走江羽七。”宫泽言本就有目的而来,他想试试,万一赢了呢!

“原来这才是你的目的!可惜...你注定带不走她!”

薄慕寒挥手示意他们给宫泽言松绑,并退开数米远。

就这么笔直的站在原地,一手插兜悠闲自在,蔑视的眼神直射向宫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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