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柳想也不想的张口就来,“那当然,不光是苏苗这丫头,就连苏澈都是我带大的,我含辛茹苦这么多年,就养出这么个白眼狼,老天爷啊,你可开开眼吧,我......啊!!!”

坐在地上闭着眼嚎的何春柳感觉眼前一黑,鼻子闻到一股恶臭,她急忙睁开眼一看,是一团黑臭的破布。

“我说荷花,我好歹是你大伯母,你朝我脸上扔个破布来羞辱我,你眼里还有没有尊卑了,村长,你要给我做主,这两个黑心肠的丫头往我身上泼脏水,我真是命苦啊!”

何春柳心里恨的牙痒痒,这两个死丫头给她等着,等会没人了她要好好收拾她们。

“荷花,这到底是你大伯母,事情还没...啊,荷花?你干什么!”

苏秉义惊得目瞪口呆,回过神来立马转身避嫌。

张妈妈震惊的看着荷花朝着地上的何春柳冲了过去,不知道哪里拿出一把剪刀,冲着何春柳就扎过去。

众人一片惊呼,以为荷花疯了要杀人。

结果没想到下一秒荷花就把何春柳的棉衣剪破了,雪白的棉花被故意甩开,风一吹,门里门外到处都是白花花的一片,这还没完,剪完上衣剪裤子,何春柳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死丫头疯了,她就是故意的。

苏荷当然是故意,凭什么她妹妹只能穿破布衣,这个老女人穿着这么好的棉衣。这些人不配。

“我妹妹在你的关照下穿个破棉布出去,手脚全是冻疮,我弟弟才八岁,你们这些黑了心肝的让他大冬天去山上砍柴,你们怎么不去,是腿都断了吗?啊!他生病发烧了都不放过他,全家十几口人要靠一个八岁小孩捡柴活着,你们怎么不去死!去死!!!!”

苏荷常年在洗衣房洗衣服,力气比寻常人要大一些,而这个何春柳平日里能偷懒就偷懒,别人饿得面黄肌瘦就她白白胖胖的,现在一报还一报,只能被苏荷按着打。

“啊,快来人啊,你们都死了吗,这丫头疯了,快点把她按住!”

“谁敢!这是苏家的家务事,外人不允许插手!”

说话的是张妈妈,她抱着苏苗挡在门口。

“喔,这些棉花都是新的,上好的棉花啊,我随便一抓就有一把,不知道能不能给我家娃凑个背心。”

周围的村民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上前帮忙,一听这话,谁还有心思管地上的何春柳,全部都在地上抢棉花,有的鸡贼的还守在荷花边上,看她把手里的棉花往哪里扬就往哪扑。

一时间场面有些失控。

原本这种场合苏秉义是绝对有信心控制住,但关键是现在他为了避嫌离得老远,等到场面混乱之后根本挤不进来。

这下好了,最后地上的棉花都被捡完了,场面自发的就收住了。

何春柳全身除了头都被打了一遍,她想跳起来骂人可惜力气都没有,只能躺着咒骂。可是根本没人相信,因为她脸上一点痕迹都没有,身上的里衣还在,她也不可能脱衣服给人看,没一会就气的浑身发抖。

“我的棉花,我,,我今年新做的棉衣啊,,你们这些强盗!!”

这话一出,周围的村民率先不干了,她们可都捡了棉花。

“不是我说,春柳,苏苗每天穿着破布出来,你自己买新棉花做棉衣,你良心痛不痛?”

“就是,刚还说关照苏苗,真是丢人现眼,我看荷花说的是真的,何春柳就是想卖掉苏苗。”

“这跟她有什么关系,是德才娶妻,她一个嫂子这么操心干嘛,秉忠叔她们都在呢。”

苏荷冷笑的看着屋里紧闭的门,这些缩头乌龟,就靠一个女的挡在前面。

“哟,是木头回来了!”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