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荀谌才看到了曹操也在这里,赶忙开口道。“曹将军,刘玄德的队伍应该还没有走远,要不你去将他二人救出来吧。”一旁的荀彧喝道。“胡闹,一切等老师看完这封信再说。”
荀谌气得转过头去了,咬牙不让自己哭出来,自家兄长真是太过迂腐了,张飞那个莽夫听说是杀猪的屠户出身,迟一分奉孝就多一分危险。一旁的曹操倒是没有接话,不过他的面色已经彻底阴沉了下来,桌下的拳头紧紧攥在了一起。
司马徽皱着眉接过信件,讲实话他现在非常不高兴,这个刘备确实有点胆大,竟然敢在颍川当众强掳自己的弟子,如果发现这封信里有一丁点其他的含义,他就要出手了,三兄弟的名声估计以后将臭不可闻,再也不会有士子为他们效力。
不过在看完信后,司马徽紧绷的身体终于松了下来,知道这只是虚惊一场。因为郭嘉在信中写了他是自愿离开颍川的,没有任何人强迫,也没有辅佐刘备的意思。
其次戏志才虽然是被打晕的,但这其实与刘备,关羽,张飞三人无关,背后另有隐情,希望老师不要迁怒。他们两人都没有危险,这趟只是去幽州见一个人,就当是出去散心了。还猜到荀家二兄弟一定会为自己担忧的,所以没舍得喝刘备送的烈酒烧刀子,将其留给了他们,让俩人下次见面时一定请自己喝酒。
司马徽摇了摇头将信递给了荀家兄弟,看完后荀谌差点炸毛。“好你个郭奉孝,下次见面我一定要你好看,这破酒也不稀罕,谁爱喝谁喝。”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荀彧还是看到自己弟弟死死抓着那壶酒,朝着天上翻了个白眼,不过他们二人没事就好。
看着曹操疑惑的眼神,在司马徽点头后,荀彧将这封信也给他看了,后者这才点了点头,难看的脸色悄悄有所缓解。这时一旁的荀谌已经拔出了手中酒壶的塞子,一股扑鼻地香味迎面而来,钻进了场中众人的鼻子。
荀彧用揶揄的目光瞅着他。“友若,你不是不稀罕喝这酒么,那就交给兄长来喝吧,这酒也有我一份的。”荀谌立马选择性失忆的回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请老师和孟德兄喝酒,他们可以替我作证,刚才我可什么都没说。”
荀谌耍赖的行为瞬间就逗乐了场中其他三人,荀彧也是拿自家这个弟弟没有任何办法,都已经加冠的人了,整天还没个正形,看来得和父亲商量给他早早娶个媳妇收收心。
“这是什么酒,不但闻着香,酒色也是如琥珀般晶莹透亮。”面对司马徽的询问,荀彧摇了头。“奉孝给我们的信里只说这酒叫做烧刀子,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那就喝喝看吧。”见状司马徽也不再询问,而是将酒碗端在嘴边,轻轻的嘬了一口,另外三人见长者已动,也纷纷拿起了碗如平时饮酒那样开始豪饮。结果自然是因为喝的过急而被辣得面红耳赤,过了一会才缓了过来。
司马徽瞧见三人的窘状不由得笑出声,心想你们还是太嫩了,在面对未知事物时,还是要小心为上,像他这样小口喝是一点事都没有,但不得不说这东西是真的好,就是名字俗了一点,应该叫仙人醉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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