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良说话时,其身后的张震不停擦着额头的虚汗,今天的场合里,是有一些外村人的,只见他低声对张三说道。“父亲,阿良这说的有点犯忌讳吧,传出去会给我们带来麻烦的。”
张三斜眼瞥了自家儿子一眼,一个巴掌就拍在他脑门。“真是个蠢货,先不说人家良小子说的是事实,就说这十里八乡,如今的好日子哪个不是依靠我们张家村,会有人蠢到去举报我们吗?”
无语的张震只敢在心中腹诽,说就说么,动什么手,看来得赶紧和媳妇生个小的,心气不顺了就可以教训一下自家孩子,就是不知道二蛋那个混小子现在怎么样了,他娘的也不知道捎个信回来,前面张良的讲话还在继续。
“因此不要自责,不要悲伤,这场噩梦已经结束,你们即将迎来崭新的生活,你们将拥有自己的土地,自己的房子,你们的孩子将有书读,你们也可以活得很有尊严,所以现在大声的告诉我,你们愿意吗?”
张良的这番话对这些人太有杀伤力了,一个个失声痛哭,大声地喊着自己愿意,他们眼中的麻木也逐渐褪去,重新焕发出了光彩。
之后的事情就被张震接管了,张良回到了自家小屋,开始继续编写他的教材了,这也是让其最头疼的事,以后的学堂规模只会越来越大,搞不好还得设置分校,靠他一个人累死也不行,而且以后要办的事可多了呢,不愿意被此事拴住手脚。
放下毛笔以后张良开始摸着下巴沉思,要不拐一个大儒回来吧,德高望重,门人弟子无数那种,因为他是要传播科学,可人要两条腿走路,有了技术没有伦理道德的束缚可万万不行,那样会失控的,但这个人又不能太死板,不是那种独尊儒术的狭隘之人,能够接受新东西,这可让他犯了难。
想了一会之后他眼前一亮,闲居在家治经的郑玄怎么样,这老头绝对是大汉最聪明的那群人之一,同时也是这个时代了不起的教育家,而且其因为党锢一事对朝廷已经彻底失望,屡拒朝廷、当政者相召,最后被袁绍用儿子强召,在官渡之战期间因病去世。
朝廷叫不动他不代表自己没有法子呀,张良奸诈的一笑,然后开始给北海的郑玄写信,他准备用阳明先生的学说吊一吊这个老头,再附上张先生的横渠四句,当然了所有的东西只有一半,他还会贴心的留着空白让其百爪挠心。
郑先生,你想知道答案吗?那就快来幽州的涿县吧,我把答案藏在了那里。张良边写边笑,脑海中已经有郑玄跳脚骂娘的画面了。
这件事有了着落,下一步该思考钱的事情了,周围是有个银矿,可张良不敢开,一来在这个时代开矿肯定是要死人的,他不想用自己的这些追随者用命去填,换成那些异族还差不多,二来确实守不住,消息一旦走漏有强人来夺,就会给他刚起步的事业带来毁灭性打击,除非用火药武器,可自家大哥又不准,之前的已经被没收,他后来偷偷做了一些炸药包,只是用来防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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