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焉骂那些将军,沈阎也点了点头,这些人被酒肉和美色腐蚀了心智,早已经不堪大用,现下主公麾下确实找不出如刘备三人这样的猛将,只能说来得正是时候。

“主公,我估摸着程远志、邓茂那等贼子这几天就要来袭,且就称称那刘玄德三人的斤两,如若不然,我们就得另想办法。”刘焉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考虑的,随后沈阎俯身告退。

回到自己房间的沈阎点了一根蜡烛,借着烛光看着自家侄儿沈追命人加急送过来的信,随后激动的大拍桌子。“真乃天助我也,刘其小儿,你的好日子要到头了。”说完后赶紧带着一个褐色的木质盒子匆匆去求见主公。

此时的刘焉都已经打算歇息了,侍女正在给其宽衣解带,面对沈阎的求见有些好奇,随即挥手让左右退下,看着小跑进来的属下调侃道。“是何事让元若如此着急呀,竟连鞋子都未穿。”

沈阎这才注意到因为出来的急自己脚下只套着一双蚕丝袜,此时已经沾满了泥土,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主公,大喜呀!”

“哦,元若何喜之有,我可是正愁着呢,你可别诓我。”面对有些不悦的刘焉沈阎也不在意,而是恭敬地双手递上侄儿沈追的信。

接过展开后刘焉看到是家信,本想还给沈阎,却被后面所说的这两个法子给吸引了注意力,看完全部内容后他激动地站了起来,然后仰天狂笑。“妙哉,真是妙哉,有这两样东西,原本我图谋益州的把握在五成,现在则是十足十的,不仅如此,那个汉中也是可以畅想一下的嘛。”

“元若,你这个侄儿真是个干才,他只求一郡太守是不是太屈才了,还想要什么尽管说来。”面对刘焉的许诺沈阎可是十分清醒,虽然当领导的这么说了,可你绝对不能当真,否则就是取死之道,况且自己一来有向族人泄露隐秘谋私利之心,二来这些方法是刘备的结义四弟张良所发明出来的,他也不好居功,于是面露惶恐的趴在了地上。

“还请主公念在我跟随多年尽忠的份上,宽恕我向追儿泄露机密之罪,只因沈氏这些年出的尽是些蠢材,我担心百年之后无法向老父交待,这才想着提携自家侄儿一次,也仅有这一次。”这个回答刘焉十分满意,起身将沈阎扶了起来。

“元若怎得如此多心,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降罪于你。”沈阎连忙尴尬的陪笑,嘴中说了是自己不好,没事就爱多想,但真正的想法只有他自己知道,只见刘焉继续问道。“你怎么看信中所提的这个张良。”

沈阎低头想了一下之后,说出了自己的看法。“遍数我大汉数百年历史,从未见过此等妖孽,说句不客气的话,就是留侯在他这个岁数,也是没有此等能为的,最让属下觉得可怕的是他这份超然物外的心性,有此出人头地的好机会,竟然将所有名誉都推给了一个农人张三,自己依然蛰伏于那个小村子。”沈阎的话显然说到了刘焉心里,这个小子真的只有十五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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