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周行曹正淳是很开心的,可方才上官海棠那句话和鸠摩智的瞬间反应让曹正淳很不高兴。

上官海棠倒也就算了,这小可爱因为朱无视的缘故定然会千方百计的诽谤他,毕竟优秀的人总是会遭人眼红的。

这个他已经习惯了。

可鸠摩智听到上官海棠那句话之后,立即想到了他曹正淳的名字,这让曹正淳很不爽。

他曹正淳的名头有这么差么?

曹正淳很想跟鸠摩智说道说道,这吐蕃国说是大明的友邦,其实也就那样罢了,大明可不是大宋,若是吐蕃敢动刀兵,大明百万带甲之士早就将吐蕃推平了。

给他面子叫他一声国师,不给他面子他曹正淳敢让鸠摩智入土……

额,看这家伙跟他大侄子关系也不错,那就小小惩戒一番,也算是给他大侄子面子了。

曹正淳在这儿脑海风暴,全然没有注意到医馆中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经放在了他的身上。

这曹正淳,大庭广众之下走神可还行?

“咳咳!”

那非主流打扮的男子轻声咳嗽了一声,曹正淳这才回神,笑呵呵的迎上前去。

“原来是曹公公当面,只是不知道方才曹公公那一句称呼所为何意?”

周行率先开口问道。

曹正淳不慌不忙,将两人渊源说出:“我与你师父唐久相交甚笃。”

在曹正淳的描述下,当年两人被人追杀的场面仿佛历历在目一般。

上官海棠等人听得脸色铁青,周行则是听得眉头紧皱。

“如今唐前辈已经亡故,曹公公所言是真是假,却是无从辨别。”

上官海棠轻描淡写的说道,周行并不认识曹正淳,足以证明唐久未曾跟周行提起过他跟曹正淳乃是生死之交的事情。

既然如此,她就咬死了曹正淳乃是胡编乱造。

谁料一旁的周行却是开口道:“我倒是听我师父提起过,当年他曾经接过一桩极其凶险的任务,若非有人相救,早就没命了。”

曹正淳连连点头,伸出手指指向自己:“那人就是咱家!”

“只是我师父为何不直接说是曹公公所救?”

周行有些不解。

一旁的鸠摩智十分贴心,说了一句大实话:“可能是曹公公的名声不好,你师父不愿意提起吧。”

话音落下,周行仿佛听到有什么东西被刀子戳穿了一般。

曹正淳神情尴尬,看向鸠摩智凶光越发明显。

扎心!

这吐蕃国师实在过分,他曹正淳所接受过的良好教育不支持他骂人,可若是鸠摩智再这样,那就……别怪他直接叫鸠摩智老秃驴了!

什么叫做他名声不太好?

他曹正淳针对的人,都是朝廷官员,除却个别人是他有私心想要针对一番之外,其他的所有人都是在皇帝的暗示下对付的,除此之外,他还对付谁了?

寻常百姓?

世人都知道,他曹正淳爱民如子!

“咱家所针对的都是违法乱纪的蠹虫,从未针对寻常百姓。”

曹正淳为自己辩驳了一番。

“吏部侍郎李群李大人在民间素有贤名,却被曹公公构陷其贪赃枉法,怎么,如此人物也是蠹虫么?”

上官海棠径直道。

曹正淳瞥了一眼上官海棠,嘴角一撇,眼中尽是不屑之色:你懂个屁!

吏部乃是六部之首,位高权重,这吏部侍郎虽然贤明,却跟朝中王爷相交甚笃,不干他干谁?

其中详情他自己知晓就罢了,没有皇帝的命令他是不敢往外说的。

曹正淳懒得跟上官海棠争辩,直接看向了周行:“贤侄以为如何,咱家跟唐久的关系,你信不信?”

周行点头:“老唐当年做的那一桩任务相当隐秘,即便是血衣楼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私下接的,普天之下知道这件事情的,除却我师父和我之外,便只有当日跟他一起逃命的那人了。”

听着周行的话,曹正淳脸上刚刚露出的笑容却是缓缓消散,轻轻咳嗽一声,补充道:“贤侄,那不叫逃亡,那叫……额,战略性撤退!目的已经达成,自然没有跟他们缠斗的必要!”

周行笑了笑,冲着曹正淳竖起了大拇指:“曹公公高见。”

曹正淳强笑了两声,这周行,咋就不叫他曹叔呢/

他年纪摆在这儿,让周行叫一声叔不理亏吧?

怎么着,难不成让他曹正淳叫周行叔么?这不乱了辈分。

不过也无妨,周行不叫就不叫吧,随他去。

“咱家听闻贤侄杀了恶人谷五大恶人,为此前冤死在他们手中的大明百姓讨回了公道,咱家是感触颇多啊!”

“正巧,这五人也在东厂的通缉榜上,咱家此番前来,也是给贤侄送赏银的。”

曹正淳说罢,摆了摆手,身后瞬间进来了十二人,每四人搬着一口箱子,没一会儿三口箱子便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周行的身前。

曹正淳右手一甩,三口箱子齐齐打开。

第一口箱子里面,装的满是白银,第二口箱子同样也是装了白银,至于第三口箱子,则是装着一串串的铜钱,一串便是一贯,看这箱子里的数量,也得有百贯之多。

“这两口箱子,装有白银万两,乃是贤侄杀了五大恶人的赏银!”

“贤侄生活总归有用到散钱的时候,这一百五十贯,便给贤侄充当散钱。”

曹正淳笑呵呵的说道,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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