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洛泽的脸上渐渐露出一个诡异的笑来,如果真的这样,那以后可有的玩…等等,头发那东西,应该…挺恶心吧?
而且他们那房子还是在闹市区,万一被那个不长眼的东西瞧见了,那可怎么是好?
唉,算了,还是先把眼前的东西弄好,去看看那东西的修为怎么样再打算吧。
洛泽盘腿坐好,抬起手看了一眼还没愈合好的伤口,叹了口气,这刚放完血又要放,唉,得亏他这血不像是张启灵那样珍贵的宝血,要不然他要心疼死。
闭上双眼坐定,手中打出数个似道家非道家,似佛家非佛家的印术,随着时间的流逝,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繁,渐渐的,一抹比方才更弱的微光显出。
这驱邪呢,还跟送魂魄投胎不一样,这其中要做的其实比较繁杂,当然,这若是拿到那禁地里的驱邪令,那就轻松多了。
这么说起来,这令牌好像对诅咒也有用,那两位百岁老人身上的诅咒邪性无比,若是能拿到……
打住,他怎么这么能想,想这么多有用吗?
他还能豁出去这条命去拿不成,切,他又不是傻子。
待到他手中的薄光逐渐成型,一股震慑心海的气劲凝聚手中,那边正趴在柱子上的黑眼镜和张启灵都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威胁,不约而同地看向这边,神情凛厉。
就连吴斜和王胖子也觉得此刻竟是阴风阵阵的,很不对劲。
而处于威胁中心的那具干尸内的那个海猴子,此刻却动弹不得,他本就没有完全寄生成功,此刻又像是被数道尖峰直指鼻尖,那是动也不敢动。
洛泽此时也觉察出自己这是杀鸡用牛刀了,这邪物根本就用不着他费这么大力气,此时感觉到那邪物畏缩的模样,他忽然觉得就是洛安来给他来几下都行的。
但此时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他是怎么也不能收手了。
随后双手一合,最后几个印结成,双手一送,只听一声极其细微的“咔嚓”声过后,那邪物就此消散虚无,无影无踪。
洛泽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扭头看向洛安,轻声道:“我这套印法名为葬墨,你也能用,看会了吗?”
洛安一顿,继而整个眼睛都亮了,他激动道:“会的,看会了的,谢谢大人!”
洛泽闻言看起来比他还激动,他站起身双手搭在洛安肩上,笑着说:“太好了!以后遇到这种事,就交给你了!”
洛安:“……?”
洛泽根本没看到洛安带着迷茫的双眼,他此刻只为自己的先见之明觉得开心,以后就又省事了!太好了!
对于这葬墨,这本就是源于道家和佛家的一种印法,之前那些个相关部门的人,大多都是有点特殊能力的,根本也用不到什么印啊什么符的。
他们那些人与生俱来身负特异能力,常人是学不来的,洛泽一时为此头疼许久,后来那些修成之大能者有误闯禁地,有被他们或劝走或囚下的,他就从那些人那里学来了一招半式。
却也正巧,他自小就极擅修正功法,寻找漏洞,或者自创功法这种事,是以在他的改造下,这些或功法或印又或者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比之前威力更大,也更适合各种族类修习。
这样看来,这洛安竟有如此天赋,居然看一遍就会,他以后不就轻松多了吗?
诶呦,真好…等一下,洛安他,真的不用上学吗?
emmm…
洛泽抬手摸了摸洛安的脑袋,温声问道:“小安啊,你想不想去…上学?”
洛安歪歪头,疑惑道:“大人,什么是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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