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真这么说的?”

“是,我来的时候已经派了身边的长随去请太医了!”

“呵,请太医却不亲自过来,这是在给我脸色看呢,果然还是信了。”

请太医不过是为着确定肚里孩子真的没事,不亲自过来就是对她的惩罚,也或许只是开始。

“侯爷肯定是想过来的,定是老夫人拦住了。”

喜鹊在一旁劝道

“哼,就知道是那个老不死的,一直就看我不顺眼,这回算是找着机会了。”

“只要侯爷心里有夫人就没什么,一次不过来也没事,夫人多体谅一下,说不定还能让侯爷更惦记您!”

“你说的不错,等会太医过来请完脉,你去送送顺便给侯爷传个话。

就说我对不起侯爷,可是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着侯府好,一个商女之子,终上不得台面,还占了嫡长,难道真让他继承侯府不成,会连带侯府被人看不起的。

没了他还有我的儿子,将来还会有其他孩子。为了不让侯爷以后为难,才做出这等错事,其实心里也实在难安,这才动了胎气。”

“是,奴婢会原原本本传给侯爷的。”

府医和太医先后诊断,只说有些紧张导致,缓缓就好不必用药。

可不是过于紧张嘛,吓的。

容氏却不能让他们这么说,让人取了三百两银票,太医二百两,府医一百两。

“麻烦太医给开个方,我还是觉得不放心呢!”

太医和府医秒懂,就是往重了说呗,药只开些温养的就是,反正侯爷也看不懂。

“是,到底是受惊了,还是吃几副药更稳妥。”

府医轻轻松松赚100两高兴得很,太医也觉得又没害人,只是帮着开几副养身的药,小意思,走这一趟挣二百两,这样的事还可以再多来几次。

开完药方两人便去找侯爷回复了。

“容氏肚里的孩子可有事?”

“回侯爷,二夫人似是受了惊,再加上心中不郁,胎儿有所异动,反应强烈了些,下官开了几副药,吃完就没事了!”

苏辰刚听得胎儿无事放下心来,虽大体知道不会有事,没确认前终有些担心。

“言东替我送送盛太医!”

“盛太医请~”

“下官告辞”

府医也退下离开,喜鹊此时求见侯爷,说是容夫人有话传达。

“让她进来”

“侯爷安”

喜鹊低头行礼,特意将那细白的脖子露在苏辰刚眼皮下。

苏辰刚只觉那白嫩的皮肤惹得人心痒,忙咳了两声。

“你们夫人有何事?”

“回侯爷,容夫人觉得对不起侯爷,一整天都心中难安,可她实在也是为着侯爷着想!”

边说还边流起了泪,也不知是为谁,拿出帕子时不时的擦擦眼角。

容氏的这套说辞若是换做旁日,苏辰刚就信了,他本就有那些想法,只因着到底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不忍下手罢了。

可是先有白氏扎他的心,说得那些个话不知真假,到底是有了丝丝怀疑。后有老夫人面提耳命,这说辞再拿出来就没那么有共鸣,也不可信了。

倒是看着喜鹊这娇艳欲滴,梨花带雨的小模样,让他心动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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