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小子是真不怕死啊，什么来路不明的植入体都敢装。”
维克多诊所内，大卫躺在手术台上听着维克多的嘲笑，但更多的是抱怨和担心。
维克多给自己的手装上手术用具，又给自己打了一针启动注射器，转身看着大卫说道：“我不用开刀都能看出来给你殖装义体的那个家伙手艺是有多粗糙。看看你，
“呃，有这么糟糕吗？”大卫有些心虚的问道。
“哼。”维克多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口袋，撕开袋子从里面拿出一支注射器，“是不是经常感觉头有一瞬间的刺痛，恶心，背部像是火烧一样？”
“对......这不是植入义体后的正常现象吗？”
大卫看着维克多拿着注射器给自己打了一针，脑袋变得昏沉起来。
“呵呵，先给你打个麻醉，我好方便切割。”
“呃啊......还有麻醉?”
“你以前做手术不打麻醉的吗？”
V站在一旁看着，眼神里带着笑，然后不再去看大卫，转身来到诊所更里面。
葛洛莉亚躺在床上，维克多给她弄了张床，旁边摆着一圈蜡烛和米斯蒂店里的一些通灵的小玩意儿。
V在葛洛莉亚身旁坐下，看着躺在床上的红发女人，呼吸已经变得平稳均匀，脸上也贴着一些纱布。
尽管她的脸色有些憔悴，但还是掩盖不住她身上那种优雅柔和的气质，白皙无瑕的皮肤，清秀的脸庞，透出淡淡潮红。
她有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披散着的酒红色的头发让她看上去像是像是一位沉睡的公主。
“明明都是一个17岁孩子的妈了，还保养的这么好。”
“大卫，你有一个好妈妈啊。”V静静得看着还在昏迷中的葛洛莉亚，一股不知名的情愫从他心底冒出，很微弱，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良久，V才起身离开。
“好了，感觉怎么样？”维克多把电脑屏幕移开，“站起来活动活动，看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呃......这就好了？没什么感觉啊？”大卫从手术椅上爬起来，抬起手晃了晃，扭了扭腰。
“给你打了麻药，你当然觉不出个所以然来。我给你放植入体的时候，做了个全盘扫描外加病毒查杀。你现在呀，白白净净的。”
维克多从一旁的手术桌上拿了一个吸入器递给大卫，“带上这个，按剂量服用。现在吸入两次，一小时后再两次。”
“免疫抑制剂吗？我自己有”大卫接过吸入器放在自己嘴边吸了两口，觉得有些不一样。
“嗯哼，柔性兴奋剂。短时间强化你的神经传导，抑制植入体的副作用。”
“谢了老维，我欠你个人情。”V走过来笑着看向大卫，“怎么样，是不是感觉舒服多了？”
“嗯，我感觉棒极了，维克多医生的技术可比那个只会贩卖黑超梦的奸商厉害多了。”
大卫原地蹦了蹦，或许是兴奋剂的作用，他感觉自己背后的斯安威斯坦要比平时更加轻便可靠。
“行了，弄好了就自己回去吧。明天你不是还有工作吗？”V对着大卫摆摆手，示意他赶紧离开。
大卫愣了愣，“你不送我回去吗？”
“我又不是你保姆。”
“哦......”
确定大卫离开后，V才转头朝维克多问道：“老维，跟你打听点事儿。知道亚当·重锤吗？”
“亚当·重锤？这家伙的名号你在夜之城随便找个人问问......”
“老维，我要打听的是更细，更深的东西。老维，你曾经在夜之城也是个人物，你一定知道点什么，拜托了。”
......
第二天，大卫来到曼恩给出的地址来到圣多明戈的一处仓库里。
走进仓库的一个房间，曼恩，多莉欧，皮拉和琦薇已经在这里等他了。
房间里烟雾缭绕，烟灰缸里也堆满了烟头，环境也有些幽暗，相当适合接头交易。
“来了小子，坐。”曼恩招呼着大卫。
一旁的黑客琦薇戴着面罩，穿着一件大衣，把她高挑的身材遮掩的严严实实。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大卫。
“咱已经惨到要雇童工了吗？真的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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