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回家,天朔将咬死的那只鸭子煲了汤,坐在那看火,殷因这回全程被抱着也没累着,屋子里冷。
这回她尖了,她这指挥着天朔抱着她烤火,天朔也真是怕她在给自己烤熟了。
吃完晚饭,殷因洗完脸和尾巴,这才舒舒服服的躺了下去。
天朔在地下洗着衣裳,抬头就看见小狐狸钻进来被窝打滚玩,像是突然想起自己的尾巴还伤着,又连忙扒拉出来。
又将尾巴放在枕头上,不动了。
天朔看着好笑,但是想到小狐狸的记仇程度,憋了回去。
“咚咚咚,天朔啊,睡了没?”。
天朔皱眉听着像是张大娘的声音,她来干什么,他们又没有来往。
“咚咚咚,天朔?,我和你叔来找你唠会”。张大娘不死心的敲了敲,屋里明明亮着光。
张大叔在后面拽了拽女人,“没准睡下了,明天早点来吧”。
俩人冒着雪来的,外面呼呼的刮风,张大娘回头瞪了他一眼,“等等等,等到啥前啊,啥也不是,待着得了”。
天朔连忙用被给小狐狸做个窝,将她放了进去,让别人看不见,这才去开门,“大叔大婶啥急事?”。
张大娘一脸的笑模样,抬腿就要往里进,“你大叔来找你有点事”。
天朔只能将门口让开,“那大叔大娘进屋吧,外面怪冷的。”
天朔将门关上。
张大娘不客气的坐在了炕上,“这小炕烧的还挺暖和”。
“大叔也坐吧,你俩来是有什么事吧?”。
张大娘清了清嗓子,示意张大叔说话。
张大叔不太好意思,“天朔啊,你看看……”。
张大娘嫌弃他墨迹,“是这么回事,天朔,你也知道我家凤啊,马上就要成亲了,你说这做了红衣裳,大娘忘记给定做毛围脖了”。
“大娘你也知道我,自己一个人也没地,就靠打猎生存,这手里还真没几个钱”。
你能拿出多少啊,那毛围脖多贵呢,“不抄你借钱,天朔大娘这两回看着你怀里是不是抱着只狐狸?”。
“你先借给大娘做条围脖,到时候大娘富裕了再给你钱,你看咋样?”,谁知道大雪天他俩来借东西啊,到时候拿回家把那小狐狸宰了,做成围脖,还还什么?
天朔听的那叫一个生气,“大娘,实话说那只狐狸不能给你,那是我打猎用的”。
张大娘忍着脾气,“那开春大娘再给你介绍一个,回来还能有口饭吃”。
殷因一听那还得了,他不能为了媳妇给自己给这老登吧。
爪子伸出来勾了勾天朔的手,你别干这不是人的事啊,自己好歹也是一条生命啊,大不了以后我给你当媳妇,嗯,你能接受我这样的话。
不能是自己平时吃肉吃多了,报应吧。
天朔抓住捣乱的爪,“大娘,我不着急找媳妇,我不能把狐狸给你”。
张大娘的声音逐渐尖锐,“我们是借,再说了乡里乡亲的,你还是打猎的,还差那一只狐狸啊”。
天朔脸上沉了下来,“差”。
什
什么?
张大娘卡了壳,就要开始耍泼,张大叔赶紧上前拽着往外走,丢不丢人啊。
到了外面,张大叔放开了她,“你给我整出来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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