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睿安,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听说她之前和他那个弟弟还有过婚约。
可,昨晚她却在他的身下战栗。
这感觉还真是美妙。
男人走到浴室时,看到地上被撕碎的白裙。
弯腰用手指勾了起来,唇角微勾,像是在欣赏一件自己精心打造的艺术品一样。
裙子在他手上打着转,直到他看到白色裙子上那一抹刺眼的红,眸底暗了暗。
施洛听到卫生间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不一会儿男人从里面出来,去了衣帽间,不久就听到了卧室的关门声。
不是,他就这样走了?
走了也好,不然她光着身子,也不知道怎么从被子里出来。
施洛起身,到处找着她的衣服,没能找到。
对了,昨晚衣服脱在了浴室。
美人玲珑的脚掌踩在地上,被子随意地在身上裹了裹,迈着碎步走向浴室,
推开门看到挂在挂钩上的白裙。
她伸出玉臂去够那白裙,拿到手后施洛两眼登时瞪大。
这是裙子吗?
这都成了一片片的抹布了!
她连一件衣服都没有,还怎么出门啊!
施洛揉了揉眉心,又回到了床上。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房间的静谧。
施洛一看,是她闺蜜聂以恩打来的,她接起电话,聒噪的声音顺着电流传进她的耳朵:
“洛洛,怎么样,怎么样,那个池睿安答应你了吗?”
施洛叹了口气,想了想,“算是答应了吧。”
聂以恩松了口气,“我就知道,他肯定答应,听说他现在很缺钱 。”
施洛把手机开了外音,放在床头柜子上,躺着安安静静地听着聂以恩继续说。
“对了,你给了他多少好处,你都不用给他太多分成,我觉得他巴不得能跟你合作。”
聂以恩知道施洛现在的处境,当初施洛和她说她要找池睿安假扮夫妻。
先利用池家的名望,挣钱把施家老宅赎回来,还是她把池睿安的行踪告诉了施洛。
施洛只露出脑袋恹恹地说:
“恩恩,可是他和我说他不缺钱。”
聂以恩一听顿了片刻,“不可能啊,他爸怕他把家产败光了,听说已经不怎么管他了,估计是池家现在就他这一个儿子了,所以才没忍心吧。”
京市没人不知道,池家有两个儿子,大公子15岁那年,疯了最后病死了。
聂以恩想了想:“不过他不缺钱还答应你了,这不更好吗,你也不用多付出什么。”
施洛低头撩起被子,瞅了眼自己的身体,白嫩的胸前都是男人昨晚留下的痕迹。
昨晚是她太冲动了,被他迷惑了,聂以恩把他的行踪告诉她后,就来到了酒吧门口堵他。
灯红酒绿的酒吧门口,五颜六色的光在里面跳跃,时不时打在身穿白裙的美人身上,长腿又细又直,饱满健康却没有一丝赘肉,
瀑布般的微卷长发,披在身后,背脊挺拔,气质好到极致。
又魅又纯,勾人至极。
就在施洛等的有些烦躁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了酒吧门口,连带着酒吧都显得高级不少。
司机下了车,将后门打开。
黑色的皮鞋擦的铮亮,反着光,这场面像极了小说中霸总出场的画面。
施洛倒是要看看在这种酒吧门口能出现个什么样的霸总。
男人下车,清瘦的手指扣上了西装的一粒扣子,手腕上戴着名表,黑夜中映出的波光刺眼。
他西装革履,身高颀长,看着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高挺的鼻梁太过优越,眼尾狭长透着浓郁的黑,禁欲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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