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威这些天得空就往这边来,这天媖儿接过王威带来的草药十分欣喜,王威信誓旦旦的说这便是解药,只是其中有几味药实在得来艰难,便也只有这些了,他已将药分成了三十小包,每日一包早晚煎服,待服用完应该就无恙了。

媖儿慎而重之的将解药都交给了赵嬷嬷,叮嘱了她许多话,赵嬷嬷不敢怠慢,每日便在自己屋内煎药,从不假手他人,初时康嫔半夜还犯两回,待到十来天的时候,竟是有了起色,一觉睡到天明,精神气色也好了不少,赵嬷嬷只道康嫔便要痊愈了,欣喜之下便放松了下来,夜里一个黑衣人翻进了媖儿的寝室,然后拉下蒙面的黑巾,正是王威,媖儿端坐床边,悄声问道:“可是要行动了?”王威点点头,在媖儿耳边低语半晌,又悄悄的出了屋,媖儿唇边浮起一丝冷笑。

第二日一早,赵嬷嬷慌慌张张的跑出屋,急急的叫醒媖儿,赵嬷嬷哭丧着脸道:“公主不好了,药……药都不见了。”

媖儿大怒,将人都召集起来一一查问,见问不出什么,媖儿便对赵嬷嬷道:“赵嬷嬷日日煎药,对那味道最是熟悉,这偷药的人自然是将药揣在身上带出,你们一一过来,嬷嬷好好辨认一下。”这一闻之下,赵嬷嬷却是盯住了绿萝,又仔细的查看一番后,确认绿萝的身上有草药的味道。

媖儿脸一沉道:“绿萝,我平日待你不薄,你竟干出这等背主偷盗的事,本应将你打死,可是你若肯交出草药,本公主念在主仆一场,便饶过你。”

绿萝慌忙噗通跪在地上,哭道:“奴婢服侍公主从未有二心,实在不知是何人偷盗,若说这药是昨夜被盗的,可奴婢昨晚一直在自己房里,亥时便睡下了,绿竹可以作证,奴婢直到这会才知被盗的事,请公主明察。”

媖儿又转向绿竹问道:“是吗?”

绿竹犹豫的道:“回公主,奴婢昨夜是与绿萝一同歇下的,只是奴婢睡得沉,天亮方知有人偷盗的事,不过奴婢忽然想起,那日我与公主一同跌入陷阱,绿萝恰恰因崴伤脚没有与我们一起,这事难道也是巧合。”

媖儿哼的一声看向绿萝:“你还有什么话说?你的图谋又是什么?”

绿萝吓得一劲磕头,哭道:“公主,那日奴婢确实是崴伤了脚,哪知后面会发生什么,奴婢对公主忠心耿耿,奴婢对天发誓,若是做出半点对不起娘娘和公主的事,叫奴婢不得好死千刀万剐。”

绿竹在一边悻悻的道:“发誓我们便信你了?哼,以前我怎么没想到是你。”

赵嬷嬷焦急的道:“公主,煎药的时辰已经过了,快快寻到解药才是呀。”

媖儿焦躁的道:先将绿萝关进柴房,不许给她饭吃,绿竹你去看着绿萝,赵嬷嬷你带着红杉红枫去搜绿萝的房间,然后再去院内各处角落找找,不过一晚的时间,也许她还未将解药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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