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尿水滴落在白面无常鞋面之上,突然‘滋滋~’冒出白烟,像是烧灼起来一般。
那白面无常见此,眉梢一挑,轻轻拂袖,一阵黑雾扫过,便又恢复了原貌,接着其嘴角似牵起一丝戏谑:“二十岁的童子?”
陈禀先闻言,心下百转千回,正想着如何糊弄过去。
可这时,一旁的黑脸无常却突然冷冰冰的开口道:“谢必安,不可坏了规矩,否则,我便拘你!”
被称作谢必安的白面无常闻言,却是微微撇嘴,答道:“切,无趣无趣!”
说罢,身形一闪,眨眼之间又到了那黑面无常身旁,接着二人便再次踏入那黑雾之中,正当那二人身形消散的前一刻,那白面无常却突然回头深深的望了他一眼,眼中似有些莫名的笑意潜藏。
“呼~”
当那黑雾完全消散,陈禀先才长出一口气,不觉间,后背已被冷汗浸湿,这二人眼神十分犀利,好似能看穿人的心思一般,自己在他二人面前像是无所遁形,委实可怕!
“赶紧将裤子提上!”冥君突然没好气的说道。
陈禀先这才回过神来,迅速将衣衫整理好,心有余悸道:“这俩莫非是黑白无常?”
“是,也不是!”冥君模糊说道。
“什么意思?”陈禀先有些诧异。
“并非本体亲至,这只是他们的‘劫力分身’!此为‘身化万千’之法术,有此术傍身,即便是渡劫失败,但也可保本体无恙,勉强算得上是入品的神通。”冥君解释道。
“切,听你的口气如此之大,难不成你还有更厉害的法术神通?”陈禀先不屑的撇嘴道。
“哼,老夫的手段,岂是这二人所能比的?”冥君冷哼一声。
“那你刚才跟个孙…跟个什么似的,就差没找个地缝钻了!”陈禀先没好气道。
“老夫此刻虎落平阳,若是被其看见,有损老夫威严!况且,你这副王八壳羸弱不堪,真要是动起手来,怕是要吃亏的!”冥君一边解释,一边不忘挖苦陈禀先一顿。
陈禀先闻言,却也无力反驳,转念说道:“千里被抓走了,怎么办啊?”
“轮回往生,也不失为一种长生之途哇,随他去吧!”
“唉,希望千里下辈子别再这么命苦了。只可惜,到最后,他也没有再见灵溪一眼!”陈禀先神色微怅,缓缓的回了房间。
一夜无话….
第二日清晨,陈禀先又是起了个大早,跑到灵大渠房间敲门。
房门打开,灵大渠见是陈禀先,问道:“禀先,怎么了?还要上山吗?”
“不是…灵叔…我…”陈禀先神色扭捏,欲言又止。
灵大渠见此,轻笑几句,说道:“禀先,有话就直说嘛,怎么吞吞吐吐的?”
陈禀先神色挣扎几下,而后磕磕巴巴的说道:“灵叔,我想….借钱!”
望着陈禀先十分难堪的脸色,灵大渠忽然笑出了声:“禀先,不就是要钱么,哪至于这么难说出口?说吧,需要多少?”
“五…不,三十两!”陈禀先说道。
灵大渠微微一怔,问道:“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灵叔,这…我不能说。”陈禀先心中叫苦不迭,难不成告诉他自己要买符纸符笔,去画符么?
灵大渠见此,默然片刻,说道:“禀先,三十两银子的确不少,但我倒可以给你,不过,你要记得,切不可做伤天害理之事!”
陈禀先闻言,郑重说道:“灵叔,您放心吧!”
灵大渠听见陈禀先的保证,点了点头,便回了房,片刻之后,手里拿着一个灰色布包放在屋中案几之上。
“禀先,来!”
陈禀先走上前,看着灵大渠将那灰色布包拆了一层又一层,而后,露出了里面的一堆碎银两,最大的一块也不过五两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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