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还想留他们吃晚饭,鹿女士和俞爸爸连忙抱着姜杏马不停蹄的跑了。

再待着,是不是就要变成顺便留个夜了。

回到家,吩咐保姆准备晚饭。

姜杏坐在沙发看电视,头一点一点的犹如小鸡啄米,鹿女士知道她困了,帮她把软枕垫好,让她先在沙发上睡一会儿。

晚饭时间准时将孩子叫醒。

今天还没有人回来吃晚饭,俞苍殊忙工作赶不回来,俞苍阑带着老婆孩子现在还没回国,俞苍南还没有音讯,也不打电话。

刚带孩子洗了手围在桌子旁,听到大门传来声音。

女人将包扔在桌台上,换上拖鞋,风风火火的走进来,带着如有实质的怒气。

俞黛回来了。

她鲜少把情绪带回家,这是怎么了?

鹿女士帮小姜杏盛饭,抬头看了她一眼,“怎么了?谁惹你了?”

她走近了才发现眼眶都气红了,从没见过谁给大小姐这么大的气受。

俞爸爸提醒她,“去洗手,过来吃饭。”

“不了,我不饿。”她越过众人的视线,直奔楼梯,那动作恨不得把楼梯踩塌。

这么大火气,还是先不理她好了。

姜杏叫住她,“姐姐,不吃饭对身体不好,生气也对身体不好。”

听到小孩的声音,俞黛才停下脚步,呼吸了好几口气,才转身下楼,走向小姜杏。

好久不见妹妹了,要抱抱。

她抱住姜杏,亲了亲小孩的脸颊,“小乖,想姐姐了吗?”

姜杏看她强颜欢笑,伸出小手在她后背拍了拍,带着安抚的意味,“姐姐别气,姐姐是最厉害的传统文化传承人,不要听别人瞎说,她就是嫉妒你的天赋,嫉妒你的成就。”

她都还没开口呢,妹妹就把她生气的源头说出来了。

这些天去京上演出,过程根本一点都不愉快,团队里来了一个所谓的指导老师,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她说话态度永远在针对她。

莫名其妙总是给她个人加练不说,还总是为难她,说她表情不对、理解不到位、情绪不对。

竟然还在演出台上给她使绊子,弄坏她的戏服,为难她的化妆老师,让她差点上不了台。

她从来不是吃亏的性子,脾气也大,但是从来不拿她的工作开玩笑,更不会在工作期间对别人发难,她就处处忍让她的小心机。

结果那死脑残还以为她害怕了,挑衅完还不行,反而变本加厉。

她能惯着?

总共五场演出,最后一场演出落幕,她回到后台,连头冠都没有摘,对着还要上前嘴贱的女人反手就是一巴掌。

她似乎被打蒙了,过了好一会儿哭得梨花带雨的,团队的其他伙伴看她眼神都变了。

说她心高气傲,不求进步,让人说几句都不得。

她简直要气炸了,就连昔日的好友都这么说她,一个个跟被下蛊了一样,别提她多生气。

甚至还提出下一次的演出让她停台休息,调整好状态之后再恢复演出。

她调整个屁状态!

她相当于被暂时停了工作,那死绿茶笑得脸都开花了,“有的人学艺不精,就不要给观众喂屎了。”

“俞大小姐不会是靠关系来的吧?就这水平还谈什么继承,在你手上毁掉算了。”

“总为自己的状况找借口,我都为你感到丢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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