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撑起手臂一看,白以川坐在床边面色冷冷的看着他。
没等他起身,一伙侍卫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将他摁在了地上。
太子白以昀从屏风后走出来,“还真逮住一只老鼠呢。”
“殿下,谷主,你们这是做什么?”
白以昀冷漠:“做什么?你看不出来?瓮中捉鳖啊。”
新柏脸色一白,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全是假的。
他看向白以川,“那日你是故意激怒我。”
白以川起身来到新柏面前,“不激怒你,你怎么露出马脚呢?”
“你当真以为我对你下毒的是一无所知?”
新柏不说话了,眼里满是不甘。
输了,他认就是!
“带下去,好好审,审不出来那就凌迟!”
“是!”
新柏被带了下去。
白以川换好衣服,直奔栖溪殿。
瞥见他来,狐后慢条斯理的绣着花,“里面呢,芸儿陪着的。”
进入内殿,看见摇篮里的小家伙,白以川下意识放轻脚步。
耳尖的白芸发现了,眼神警惕的扫过去,在发现是白以川后,又猛地放松。
“洛洛快看,谁来啦。”
“是二哥哟。”
玩儿球的白以洛猛地停住,起初看,很快,视线里走进一人。
“啊……”
【二哥,我的二哥】
“呜哇……”
白以洛伸着小手哭了。
“快快快,抱起来哄。”白芸让开地方,把白以川拉过去,“自己哄,我可不帮你。”
“洛洛不睡觉,就为了等你,我都没这待遇。”
白以川失笑,俯身将摇篮里的小家伙抱起来。
“洛洛乖,二哥在呢。”
“吓到我们宝贝了,是二哥不好,二哥给洛洛道歉。”
亲亲白以洛的脸蛋,低声哄着他。
“谢谢洛洛给二哥拿的解药,洛洛真棒。”
他决定瞒下去,因为怕怀里的小家伙生气不理他。
不理他可是个大问题。
白以川哄着小家伙,嘴里还哼着歌。
让门外偷听偷看的狐后和白芸像看到了什么新世界一样。
狐后:你二哥小时候哄过你吗?
白芸:哄啥啊,一个笑脸都没有。
狐后:开了眼了。
白芸: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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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月多过去,白以洛会坐了,还能爬几步。
越爬还越熟练,渐渐的,栖溪殿都不够他待了。
狐后换好衣服出来,今日是母亲生辰,按理,她是要回去看看的。
“小七呢?”
丫鬟春萌似乎有些无奈:“爬,爬门口去了,在门槛上下不来,正生闷气呢,夏枝怎么哄都不下来。”
狐后嘴角抽抽,“我去看看。”
这小皮猴儿,以前不能跑还挺乖的,现在一会爬,那是一刻都停不下来,日后要是会走了,那不得跑的没影了。
【呜哇呜哇,丢脸丢脸】
【可恶的门槛,长这么高做什么】
【早晚把你卸了】
白以洛趴在门槛上,上上不去,下下不来,撅着小嘴,一副气鼓鼓的模样,还不要一旁的丫鬟抱。
“小殿下,奴婢抱您下来好不好。”夏枝都快哭了,怎么就上去了不下来了呢。
这门槛是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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