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武大下午挑着空筐子回来的时候,我突然很心疼他。
哎,目前我在这个家什么价值也没创造,让他一个人去外面挣钱,还真是良心不安呢。
我给他递上一个热乎乎的白糖炊饼让他尝,然后关切地问他在外面好不好。
“嗯,金莲,让你别动灶台别动灶台你偏要折腾。我那些做炊饼的食材都是调配好了的,你要是乱动了,我明儿早上就乱套了。”
“我没动你的东西。”我说,“我的食材全部在另一边,你尝尝,好吃吗?”
武大尝了一口,虽然被那化成糖水的汁液给烫了一下,但他还是点点道头道:“金莲,你这款炊饼做得不错,只是外表难看了点。”
“我再试试。”我说,“你这几天在外面卖炊饼可好?可有人难为你?”
武大笑着说:“哪有人为难我,难免有些说闲话的,但那些闲话我都听了几十年了,放心,我不会放在心上。”
“真的?”
“当然是真的啦!对了,我前几天还认识了一个小伙伴呢,他叫郓哥,是个卖梨的,不过这孩子生意不好,大冬天的,吃梨的人少了。”
呵呵,郓哥也登场了。
我知道的,郓哥和大郎搭伴,一个卖炊饼,一个卖梨,看上去他俩是好朋友,但原着中,郓哥想找王婆向西门庆要一笔钱,王婆不让他见,他这才把潘金莲和西门庆偷情的事告诉了武大。
我知道郓哥家,有一个需要他养活的老父亲。哎,都是贫穷给闹的,我对原着中的郓哥生不出半点怨恨之心,再说,我又不是那个偷情的潘金莲。
我甚至对他心生同情和怜爱。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本来应该在父母的庇佑下快乐地度过自己的少年时代,可他却要养家糊口,还要受人欺侮。
有他跟武大作伴,我还算安心些。
“明天你卖完炊饼后,把郓哥叫过来一起吃饭吧!”我对武大说。
第二天,郓哥果然来了。这孩子看上去不像十来岁的样子,他身体单薄,头发蓬乱,穿着双漏了脚趾的破棉鞋,让我想起了卖火柴的小珊迪。
郓哥今天的梨没卖完,他见了我,喜欢的不得了,送了两个梨给我。
我把碗里的肉都夹给他,他竟然趁我不注意悄悄藏了些到口袋里。
我知道陆绩怀橘的故事,这孩子一定是拿回家给他父亲吃。我顿时鼻子就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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