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没有忘记我来大宋的目的,做炊饼只是副业。
每天早上我用竿子撑起窗子时,都会不自觉地往下看一看,楼下每天都没有人。
西门庆这个人杳无音信,我也不敢贸然相问。
是啊,大家都没有主动提起这个人,我提出来,肯定不合理。
我只好在用叉竿撑开窗户的时候,仔细看看楼下。
其实西门庆不出现更好,这段流传到未来的奸夫淫妇的故事就销声匿迹了,我也可以清清白白地回到未来,和武能结婚了。
有一天,大郎上阁楼来拿东西,我指着那扇窗子对他说:“我想把窗子换了,换成平推的。”
大郎看了看,皱了皱眉头说:“好端端的,换什么?住着住着你就习惯了。”
大郎不肯换窗户,我当然不能告诉他原因,也没什么更好的理由来说服他。
于是我开始琢磨着换那根叉竿。
我想把竹叉换成钢叉,甚至换成长矛或者大砍刀,万一哪一天失手,下面恰好又是西门庆走过,我绝不想只送他一个包,要是他真是个大坏蛋,干脆送了他的命算了。
想归想,但目前能让我撑开这扇窗子的,还只有这根竹叉。
我透过窗户往外看,王婆的小茶馆里坐了好几桌人,有男有女,有说有笑,其中有几个男的还时不时抬眼往这边看。
有人好像看到了我,然后伸长了脖子对同伴说些什么,很快,一阵笑声夹杂着议论声传进了我的耳朵。
“那小娘子也真可惜了,每晚睡觉跟抱着个孩子似的,嘻嘻……”
“是啊,都还没生孩子呢,白捡了个大儿子……”
“……”
按理说我应该缩回头,把窗户关上了。
但我偏偏没有。我把头伸了出去,大声喊着王婆。
“王干娘,王干娘!”
王婆从茶肆里跑出来,对着楼上说:“小娘子有什么事呀,下来说!”
我才不会去她店里呢,我娇笑着说:“你家里是不是养了一群乌鸦?”王婆显然没有反应过来,我接着说:“一大早我就听见呱呱呱的乌鸦叫,真是聒噪得很呢!”
那边几个人显然是听出我的话弦外有音,低头不语了。
我还不解气,又柔软又硬气地说:“我下次要是再听见,一定拿剪刀剪了他们的舌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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