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稍显柔嫩的青辉,此时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空中悬浮,而在悬浮着的半晌过后,地面之上的众人还犹为清晰的感觉到了,她那饱含浓浓杀意中的嘴角,顿时一弯,脸上掀起了一抹充满着一举独霸的孤傲!

那鬼魅身影在天空独日之下,恍惚一摇:“侵我白族者,死!”

…………

萧家,坐落于庸陶城北面领域上的,几处看上去稍显有些普通陈旧的砖砌房屋,其间某些砖瓦都看得到有少许破损,遍布裂纹,此时本就人烟稀少的大街小巷,都能看到那萧道府门前,孤冷的风景。

同时还一样能看见的,是砖瓦房屋人家门前摇动不已的“红妆”,这红的如火焰一般的数盏灯笼装饰,远远看去,就恰似一点点这些砖瓦房屋身上已经零碎、破旧的屋皮浅浅的红色微妆。

些许时候,那依旧青涩发寒的小小巷间,传来没有多少人曾经听到的,鸡零狗碎、恍恍荡荡、无力回天的一些小的风吹草动。

于是巷子里就冲撞着出现了两名一青一白的年轻身影,这两名身影虽然衣着的皆是不同于普通年轻一辈,但也只是记忆犹新的纨绔新新派,没有多少“人”该有的气质,就像是天下百姓们常常说的那样:“浑身上下真是没有一点龙气啊!”

随着一些气喘,两人身影零零散散,行走的步伐,皆如牢房里不正当的牢犯偷偷逃狱而出似的。

而此时的他们,也正是如牢房刚放出来不久,是从刚刚的几处陈旧的萧家负责关押一些为家族囚徒而设的房所里,偷跑出来的,是怪里怪气的萧家受禁人士。

“怎么回事?不是说好的,连易前辈的尸身也给一同盗出来的么?”其中白衣男子气质痞痞邋遢,似抱怨的没完没了的问道。

女子行走姿态也是几分拖拖塌塌,此时连衣衫也几近扯动连连,虚弱的应声道:“笨蛋!你真是个笨蛋!动脑筋想想,之前在里面你没有听到么?那些被管叫狱卒的武者不是说起过么?和易前辈斗得平分秋色的那家伙,叫薛洛的,现在不在庸陶城里呢!”

男子终于是动了脑筋想想,说实话也听得明白了大半,开始实实妥妥起来:“哦!原来是这么个事!青衣琴女,你真是很聪明,这点萧灿也自愧不如呢!”

“嗯嗯!对”,随着他的语气的矫正后,两人的身影及其步伐,终于有了减缓,出现一些正常之色后,随而青衣琴女继续紧接着分析,“再过几日,等待易前辈终于从这牢狱里醒将过来,有他们几个好看的!”

随着巷子里细碎废玻璃瓦罐的踩碎声响,两个年轻身影,也就是叶真手里的人,鬼谷楼的武者弟子,萧灿与青衣琴女,逃狱似的朝着京城的方向,没头没脑的而去……

…………

“好清爽!好奇怪?”

从刚才,以至之前刚刚恢复神志的时候,萧雄就感到了一些奇怪的内心活动,似乎他的身体能感知到一些环境中神秘的轻微波动,而他也明白,这些波动,正是置他于突然清明起来的罪魁祸首。

为什么这么肯定?

萧雄也非常的好奇,但事实上是他经过一一询问,方才得知,这些自己也能感觉到的奇妙微波,他的四雪前辈以及族长萧道和他的那师父薛洛,也都并未有所知晓。

以此,他觉得肯定是哪里出了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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