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让夏侯让格局打开的话刚说完,身后突然传来“嗷”的一声怪叫。
方稗稗愣住:“什么东西?”
夏侯让握紧手中的菜刀,声音微颤:“大、大东西!”
方稗稗慢慢转身。
只见前方不远处,一头浑身漆黑的大狗熊正紧紧盯着他们,口水不断顺着嘴角滴落。
“妈呀!”
她一声尖叫,下意识又躲到了夏侯让背后。
屁民当惯了,总是容易忘记自己是高手。
方稗稗拍拍夏侯让的肩膀,催促道:“快快快,上,搞定它!”
夏侯让:“格局太大了,一起搞。”
方稗稗:“我负责精神攻击。”
夏侯让......
他再次对自己发出灵魂拷问:究竟是什么让我之前会以为,这臭不要脸的糟老头子是个良善之辈呢?
黑熊可不管他们之间的小九九,嗷一声猛扑过来
方稗稗转身就跑。
跑着跑着感觉不对,扭头一看,只见夏侯让挥舞着菜刀跟熊瞎子干上了。
黑熊皮厚,菜刀砍在它身上屁事没有,反倒惹毛了它,一巴掌将夏侯让手中菜刀拍落在地。
夏侯让飞起一脚,谁知,脚下一个打滑。
他们此时正处在一个约四十五度的斜坡上,夏侯让摔倒后不受控制地顺着斜坡滚落。
熊瞎子开心了,站直身体嗷嗷叫,啪啪鼓掌。
紧跟着往地一趟,也照着夏侯让的样子翻滚下去。
夏侯让被一株拳头粗的毛栗树挡住,听到身后传来的声响,忙跃起避开。
黑熊撞断树干,却刹不住继续往下滚。
这次换夏侯让追了。
终于,在一块稍微平坦点的地方,黑熊停了下来。
夏侯让跳到它身上,拳头照着眼睛就是一通猛砸。
黑熊吃痛,用力将身上之人掀翻,大脚照着他腰腹就要狠狠踩下。
这一脚要是落实,夏侯让不死也得丢掉半条命。
方稗稗见状,忙兰花指捏起,大鼻针嗖地弹出。
走的依然是肛门到脑门的路线。
没办法,就这一招,阴险狡诈又恶毒,且屡试不爽。
尤其对四只脚着地的动物最为实用。
黑熊轰然扑倒,嘴角缓缓溢出一丝鲜血来。
那根针刺穿了它的内脏和脑膜,但它依然顽强的喘着粗气。
方稗稗收针走过去踢它一脚:“熊瞎子,你之前是打算捕猎我们的吧?”
“可你不懂,最高明的猎人,往往总是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你以为我跑是怕你吗?”
“不,我只是想让你认为我怕你,放松警惕,然后好寻机来个致命一击。”
“这招叫以退为进,可懂?”
她这话,明显就是为之前的害怕逃跑找借口。
当然是说给夏侯让听的。
可黑熊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怎的,吭哧两声,四脚一蹬不动了。
方稗稗看向旁边满身是泥的夏侯让:“你说,它是被我杀死的,还是被我气死的?”
夏侯让没吭声,跑去将先前掉在地上的菜刀捡回来。
此时天色已然黑尽。
两人就地生了堆火,靠在还温热的大狗熊身上拿出干粮吃起来。
虽有熊肉,但一来天黑没办法清理;二来,实在太累,没力气再去做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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