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富才立马吓瘫在地,嘴巴里惊恐的大喊着,陆府的下人们此刻也是噤若寒蝉,他们看着眼前的林孝成,就仿佛看到了一个恐怖的魔鬼。
“请问陆先生,你还愿意做生意吗?我当然会给你时间考虑,今天算是第一天,明天我会派人送来另一只手,后天是左腿,再是右腿,直到送来的是脑袋的时候,这个生意我觉得才是真正没有聊的必要了!”林孝成轻声细语着,好像在说一个很浪漫的事情。
陆富才看着正转身准备向外走的林孝成,立马手脚并用地爬到林孝成身边:“我做!我做!我什么都做!”陆富才情绪已然崩溃,眼里露出深深的恐惧,此刻除了听从林孝成的安排,他别无他法,他担心自己的父亲,但现在他也非常担心自己的处境,看着地上的手臂,他很难不联想到父亲的惨状,并且也会联想到自己会不会有一天也会这样,那肯定很痛吧!那应该是无法忍受的痛苦!
陆富才在协议上签了字,落款写的正是华通实业,并盖了印。
终于,这个让林守业心心念念的铁矿还是回到了自己手上。
“我还有一件事需要麻烦陆先生帮忙,那就是我的二哥,他被你们陷害,被迫和家里断绝了关系,现在不知道能不能以你们陆家的名义登个报,向我哥道个歉?”林孝成蹲下身,凑在陆富才的耳边,说了自己的第二件事。
“可以!当然可以!我马上就做”。
“很好!作为交换,我会在看到报纸后,和警局美言几句,就说我林孝成不打算追究你爹的事情了,对了,还有一件事,你爹在牢里好着呢!我可不是你爹那种擅闯大牢对人用私刑的人!”
说完,林孝成走出了陆府,只留下还没有缓过神的陆富才。
原来,那只手臂并不是陆运通的,而是陆运通当时为对林孝成用刑而买通的狱卒的手。林孝成有仇必报,出狱那天便向马局长要到了大牢值班表,从表里发现了异常,那狱卒动手后便马上请了假,可想着毕竟蒙着林孝成的脑袋,他应该认不出自己,便又假模假样的回来继续当差。林孝成那天让卢管家去办的也正是这个事情。
出了陆府,林孝成一行人直接往西山去了,他要去正式接管这座矿山。
站在矿山山顶,血色的太阳照红了林孝成的脸,此刻的他意气风发,早已忘掉了满身伤痕带来的疼痛,不过这种疼痛却让他感到踏实,付出才有收获嘛!这一身伤换一座矿山、换回二哥的清白,实在是太赚了!林孝成并没有多么看重这座矿山,他没有他爹林守业想的那么多,对他而言,这矿山更多的还只是个象征意义,他林孝成终于为家里做了一件大事,这样的成就感和满足感已经填满了他的内心。
慢慢往山下走,他倒开始埋怨自己的父亲来,就为了区区一座矿山就把自己气成那样,实在不划算!没有这座矿难道就干不了别的了?难道全国上下除了这西山铁矿就找不出铁了?他想着觉得好笑,偌大的实实在在的家业父亲没放心上,倒是为了所谓的企业的将来而大病不起!
车队终于到了林府门口,林孝成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等到那个背影回头时,林孝成认出了她。
“是你!王艺莲?你怎么回来了?”林孝成疑惑不解:“难道你们留完学了?不对啊,看了我哥写的信,他没说要回来啊,你怎么…?”
“听说你受伤了,严重吗?发生了什么?我爹还说什么…不容乐观?”王艺莲并没有回林孝成的问题,而是一脸关心的询问起林孝成。
“没什么大事!我现在不是好着吗!”林孝成满脸轻松的说着,便把王艺莲往家里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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