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啊,营长让我们在这儿埋伏是啥意思?”一个年轻的战士有些纳闷的挠着脑袋问水生。
水生板着脸:“营长让干啥就干啥,执行命令就成。”说着,水生四下看了看,弓着身子四处游走,“都注意隐蔽,一根草一朵花都给我小心,都给我沿着风的方向摆弄,还有啊,营长说团长说了,这些临时工事上面的土都不能动,都给我原样保留。”
巡视完一连的隐蔽地点,水生回到自己隐蔽的一处废弃工事里,看着正在摆弄汽油桶和炸药包的年轻战士说道:”抓紧些,营长说团长说了,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你那个坑挖的深一点,再弄些杂草挡住汽油桶,别让鬼子的侦查铁甲车发现了。“
年轻战士满不在乎的胡乱答应,双手握着工兵铲飞快的挖掘着还算是松软的泥土,挖了大概一米深,斜斜的将汽油桶怼进去,依次放入发射药,留出引线,再放入一个包裹着破布料的杨木板子,严丝合缝的怼进去,打磨光滑的金属膛没有造成什么阻力,最后把一个捆扎成圆饼状的炸药包平平放入。
拍了拍手,堆上浮土然后踏实,然后在炮筒周围放了些杂草,然后年轻战士小心的在废弃工事里伸展了一下身体,大大咧咧的说道:“连长就放心吧,咱们这些人都是在马厂长那里进修过,试射‘飞雷炮’不下10多次,有什么门道我比你清楚,对了,您一会儿可得离远些,发射起来不是闹着玩的,这炮可厉害着呢。”
年轻战士回过头来殷切叮嘱,却让水生面上有些挂不住了,专业领域败给专业人士说来也合情合理,但是叫一个小年轻如此‘惦记叮嘱’还是让他恼羞成怒,‘微笑’着抚摸了一把年轻战士的后脑勺,不顾年轻战士的倒抽冷气低声痛叫,掏出望远镜遥望着左边,等待着鬼子的铁甲车和火车出现在视野当中。
......
“团长,你咋就知道他两个会从这边过?”魏和尚绕着地上的两具尸身打转,好奇问道。
地上的两人都身穿墨绿色制服,背着三八大盖,头戴着大盖帽,上面是一个‘6’字形的徽记,一个侧倒在地上,喉咙中插着一支羽箭,右手握着木杆似乎要说些什么,另一人则是仰躺在地,双眼暗淡瞳孔放大,两手摊开,喉咙上和右侧脸颊各插着一把飞刀,暗银色刀身带着云纹,刀柄上缠了两圈红布带。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是‘秋风未动蝉先觉’的境界,武学中的上之上法,我说了你也不懂。”孙德胜信口胡柴,摆手示意魏和尚和他一起挪动尸体,二人都是拉着尸体的左腿,像是拖地一般把人拖到了铁路旁的壕沟,孙德胜抽出羽箭,魏和尚也拿回飞刀,一脚一个,尸体就听话的落在壕沟内。
“咚,咚!”
两声闷响过后,孙德胜再次叫上魏和尚跟他出发,背上的弓随着身体前进一耸一耸的,阳光打在暗银色的弓身上竟然没什么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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