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h市市郊

特情部地下训练基地

训练场上,一个穿着黑色作训服的身影正狼狈的上蹿下跳。

“救命——长吉哥要杀人了!

“长本事了啊,学会拆迁了?”

还穿着文员制服的李贺双臂环胸,面上的笑容不似以往的温和,反倒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这帮死孩子怎么都好的不学学坏的!

孔明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放火,前几天给林子燎了一大片!

“我有收尾!”严赫被一个穿着广袖长袍,手执长剑的倩影追着砍了半天,看着险象环生,却也不见气喘,反倒还有精力反驳,“证据都销毁了!哪怕有读取类型的异能也找不到证据!”

是啊,证据全扬了,当然找不到证据了。

李贺只觉得牙根发痒,这一言不合掀地皮的习惯都是跟谁学的?孔明吗?但是孔明的习惯的手段里可不包括拆迁啊。

奕先生的手段更润物细无声一些,也没有严赫这种动辄掀地皮的习惯。

“先生救命——长吉哥疯了拿天上谣砍我呜呜呜——!”

正在和郭嘉下围棋的钟离喝着李贺刚泡好的大红袍,只回了他一个温和的微笑。

傻孩子,在横滨的时候分明知道回去会被揍,还是跑去掀地皮了,长长记性也好。

“啊啊,又输掉了。”郭嘉蹲坐在椅子上,捧着自己的茶杯呼呼吹着热气,语气失落,眼神却是亮的,那是遇到感兴趣事物的眼神,“钟离先生的棋路看似平淡,却总会在合适的时机一击致命,几乎不给对手留下挣扎余地呢。”

“谬赞了,奉孝你的布局诡谲莫测,若非我早有布置,赢得恐怕就是奉孝你了。”钟离语气平淡,却并不会给别人他在敷衍的感觉,“只是奇谋虽好,却劳心伤神……还是少用为妙。”

这位的身体可不算健康,平时还是少劳心劳力为好。

“习惯了习惯了。”郭嘉用力向后伸了个懒腰,“我身体不太好嘛,虽然比起普通人是中上,但在异能者里身体素质确实差了点……可恶,还是好羡慕太白怎么喝酒都不会出事的体质啊。”

“我说小郭嘉,你也别总拉着太白做对比,”出声拆台的人看上去三十来岁,一头半长不短的黑发像是胡乱的梳了个背头,额前还落下两绺,“太白平时只喝喝花雕这种黄酒,撑死二十度,兴致上来了才喝点儿白酒,你倒好,直接捧着六十多度的酒灌。”

“我说子瞻哥,你也太较真了。”郭嘉捧着茶杯转头看他,“没有酒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有本事这话你对着长吉说。”中年男人打着呵欠拉开座椅,“苏轼,苏子瞻,想必钟离先生还记得我,当时情况特殊,不能自我介绍,还请先生海涵。”

“自然。”钟离当然还记得这个用黑色塑料袋把自己套起来的人,虽然是权宜之计,但这个脑回路也属实有点够呛,“这并不是什么大事,苏轼先生不必挂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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