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沐灵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见她沉默，付铭陌却坐不住了，“你听完这些，就没什么表示？”
她疑惑，“我该有什么表示？”
“你…”他顿了顿，尽量克制住了自己剧透的冲动，“就不好奇，我想复活的人是谁吗？”
“……”
沐灵莜笑了，“我不过一介凡夫俗子，哪敢对城主那建立在万千白骨上的绝世爱情有任何兴趣？”
“是。”
他大抵是预料到了这个回答，不禁冷笑了起来，“姑娘何必自谦？我就知道，你看不起我。”
“没有啊，”她摇了摇头，“我其实挺佩服你的。能为了一个愿望坚持这么久，真的不容易。”
沐灵莜回过头，淡然一笑。
“但你不应该拉这么多人垫背。”
黄沙在她的身后飞舞，大自然的狂怒下，人类的姿态是多么的渺小。
“不管有什么理由，无差别的屠杀都是不对的。”
她冷冷道，“现在还只是收集阶段，等阵法启动时，还不知会闹出多少人命。”
“那些家伙，不过是群蝼蚁。”
付铭陌默默地低下了头，右手的拳头不禁捏紧了些。
“不，我们是一样的。”
她抬起手，指着他的眉心道，“既然你小时候也经历过贫苦之事，那大抵也是从零开始修炼。若无天分，岂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这样的天分，你或许就是那些可怜孩子们的一员呢？”
“那就是我倒霉。”他说的毫不避讳，“这世界本来就是优胜劣汰的。有的靠天分，有的靠出生，二者根本就没什么区别。”
“是吗？”沐灵莜似乎有些失望，“你这样想？”
[铭陌，你知道吗？我最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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