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灵莜没回答，只问道：“你在你原本的世界，也做着同样的事？”
“不知道…”付铭陌想了一会后才回答，“应该吧？”
“天…”
他挑眉，“你觉得我十恶不赦？”
“没。”沐灵莜默默低下了头。
付铭陌淡定地扫了她一眼，随后便装模作样地擦了擦身上的血迹，“你说，我要是把那边也搞成了这边这副模样，她复活之后，会不会生我气？”
“……”
啊？
“你这样随心所欲的人，也会在意别人的看法？”
“她可不是别人。”
“是咯。”沐灵莜打了个响指，“所以我怎么会知道她的想法呢？”
付铭陌默了一会，“如果是你，你会生气吗？”
“不知道。”沐灵莜回答得很老实。
他笑了，“我以为，你会回答得很肯定。毕竟这代价可是万千尸山。多少孩童流离失所，家庭破碎，只因为我一个选择。”
“原来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只是做出了选择而已。我只在乎我在意的人的命。”
“……”
“你呢？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站了起来，一脸可不要拿这种模糊不定的话来搪塞我的表情。
沐灵莜无语了。
她拍了拍身上的灰，也站了起来，“一将功成万骨枯，我能达到今天的地位，也是踩着众多尸体爬上来的。所以，也称不上什么老好人。”
“那…你会很开心吗？”付铭陌的眼睛闪烁了一下。
“不知道。”沐灵莜摇了摇头，“其实你不应该这样问的，我…”
“怎么？”望着她突然落寞的表情，付铭陌不禁抬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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