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您昏迷的这些日子,全靠王爷每日输送内力,维持着您的生机。王爷对欢喜下了封口令,是不让他说的。是有一次奴婢看欢喜端了一碗汤药,在偷偷抹泪,这才逼着他说出了真相。”
“好,我知道,你下去歇着吧。”
青萍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青萍,明日派人去问问,单公子是否有空,如是得空的话,请他来府上一叙。”
“是,小姐。”
与柳南嘉一墙之隔的另一间屋内,慕容琦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青萍走了出去,关门的声音传来,也没听到柳南嘉说上一句感激的话。
“当真是心狠的女人。”
慕容琦见苦肉计没起什么作用,冷哼一声,翻身躺在床榻上,却是许久都未睡着:柳南嘉找单皓做什么?
......
“王妃。”
“单公子。”
柳南嘉扶着红叶站起了身,青萍走了出去,将房门关上,坐在了廊下。
“冒昧请单公子来,是有一事想请教公子。”
“王妃请说,皓必是知无不言。”
“听说,此次南嘉所中的蛊毒,是单公子所解,不知单公子对蛊毒的种类可有了解?”
单皓一怔,“王妃缘何对蛊毒感了兴趣?”
“蛊相对于毒,总是更加难以琢磨。南嘉曾有幸在一本杂书上看到过,说蛊的种类千相,有潜伏年岁长的,中蛊之人尚不自知,或许已落入了他人的掌控之中。”
“是,如王妃当时所中的,便是毒蛊,还有杀人于无形的百草蛊。数年前,苗疆圣女手中培育出一种,血咒蛊,更是可以控制人的心神,为己所用。不过圣女在多年前已经过世,血咒蛊如今也只是个传说,无人见过。”
“控制心神?”
“是,虽然流传的蛊中有能控制人的,不过那都是中蛊之人受不了身体的折磨,屈服在蛊虫之下不得已而为之。但据家中祖父所言,一旦中了血咒蛊,便如同中蛊之人早已死去一般,同样还是那人的皮囊,却像是装了另一个人的灵魂,无觉无痛无感。”
“如果是那样,那不是知晓了血咒蛊的人,可以为所欲为了?”
“血咒蛊如今只是个传说,再没人培育出来过。而当年随着圣女的离世,也没人再能掌握这种蛊术了。况且,养血咒蛊是极耗费心神的,不然当年的圣女也不会炼制出没多久,便被蛊虫反噬丢了性命。”
“若是,又有人炼制出来了呢?”
柳南嘉的一句话,让单皓震惊的站了起来。
“王妃可是见过?”
柳南嘉摇了摇头。
“只是南嘉顺着单公子的话做了设想,自是没有见过的。”
“我所知,也是小时候祖父无意中告知的,关于血咒蛊的详情,却是没有见识过的。如果真如祖父当初所言... ...”
单皓缓缓坐了下来,“若是此术为别有用心之人所掌控,而掌控之人又有权势和野心,怕是天下要有一场劫难了。”
柳南嘉笑着端起了水杯,轻轻抿了一口,掩饰了心中的所想。
“看我们,聊着聊着竟是用个传说,自己吓自己了。今日找单公子来,一是南嘉心中好奇,找单公子来解惑,二是想请单公子再帮一个忙。”
单皓也笑着端起茶杯饮了一口,他本就是爽朗豁达之人,不小心将血咒蛊的传言说给了柳南嘉听,原本还有些懊恼,如今见柳南嘉轻飘飘带过了,便也随着转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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