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阳殿里,此时坐着的都是文渊帝极为亲近的人,惠王慕容琦、纪王爷、城郡王、左相柳文杰、右相顾庭之以及萧贵妃的父亲国子监祭酒。

宫人从太和殿来到正阳殿,魏公公看到后悄声走了出去,等到宫人将太和殿中的事情细细说了一遍,魏公公一脸无语的走了进来。

“发生何事了?”文渊帝问道。

魏公公看了一眼四周,纠结着该如何开口,文渊帝看到后说:“这里坐的都不是外人,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魏公公便将宫人告知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下首围坐着的六人互相看了看,顾庭之不由乐了:“在座的诸位,和这事牵扯的可不少啊。”

柳文杰:... ...

慕容琦:柳南嘉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何况还有月影在,没人能欺负的了她。

城郡王忙跪下道:“陛下,先父和微臣对陛下和先皇都是赤胆忠心,万不敢生出大逆不道的心思,微臣如今守着娇妻和女儿,过得已是很满足了,不敢奢求更多。陛下若是不信,微臣愿意舍弃所有,带着妻女离开京城。”

文渊帝示意魏公公将城郡王扶起来,道:“朕对你的忠心从未有过怀疑,你莫因小孩子之间的玩笑话,再说出什么离开京城的话来。也是朕的疏忽,这么多年了,也该给城郡王晋封了。”

“陛下!”城郡王一听,又噗通跪倒在地上,“陛下万万不可啊,您这样,微臣宁愿一死。”

“你看你,还是这个脾气,大过年的,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文渊帝说道,“好了,朕不提了,城郡王也莫放心上了。”

“是。”城郡王这才从地上起来,双腿颤抖的刚欲坐下,旁边的纪王又大喊了一声“皇上,老臣有罪。”

城郡王听这一声大吼,又吓得噗通跪了下去。

文渊帝瞥了一眼纪王,对着魏公公吩咐道:“去给城郡王换把椅子。”

待到城郡王颤颤巍巍的坐下后,纪王爷跪下痛哭流涕:

“陛下,是老臣教女无方,老臣甘愿受罚,只求陛下看在老臣一生只得这一女的份上,饶恕小女的无心之言吧。”

文渊帝笑道:“你这是做什么,益阳的什么脾性朕也是清楚的,日后你与国公府都多加管教就是。只是,朕不管以往益阳和惠王妃有何嫌隙,都要懂得长幼尊卑,纪王,你可明白?”

纪王爷连连叩头,道:“老臣明白,谢陛下隆恩。”

纪王爷心里清楚,文渊帝这次太和殿的事情是不追究了,但却说了益阳不懂得长幼尊卑这句话,已是很严重了。

纪王爷擦了擦额头的汗,站起身来,又对着城郡王施礼道:“是本王对不住郡王,本王代小女向郡王和益琳县主赔不是。”

城郡王赶忙站起来,连声说“不敢不敢”。

“说起来,益琳是不是也到成婚的年龄了?”文渊帝说道。

城郡王躬身回道:“是,已是二八。”

“哦?是不是跟惠王妃同年的?”文渊帝问道。

柳文杰笑着道:“是的陛下,似乎益琳县主比我家嘉儿还早出生一个月呢。”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