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你要安分守己。不然母妃就投缳自尽。”容妃拿出底牌。
“知道了母妃。”四皇子还是很孝顺的。
... ...
九月二十,五皇子慕容煜与叶将军府叶汝南大婚。
五皇子紧赶慢赶,终于是在大婚的前一天赶回了京城,急匆匆的去宫里向文渊帝禀告边关的情形。
文渊帝看着胡子拉碴、风尘仆仆、身上已经看不出什么颜色衣服的五皇子,不禁皱了皱眉,“进宫之前,不知道要收拾收拾吗?如此不修边幅,成何体统。”
五皇子看了看自己的身上,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儿臣知罪。儿臣想着许久未见父王,心中太过思念,就忘记了。”
“你这衣服多久没换了?”文渊帝道。
“有半个多月了?”五皇子不太肯定的道,“儿臣想不起来了。父皇您不知道,这一路上,虽说有户部给的银两,可是这么多人要吃要喝,那些银两根本就不够用。回程的时候,走到一半就没银子了,所以,后面儿臣只能命众人日夜兼程,饿了就向沿路的百姓讨点吃的,希望能早日回京... ...”
说完,五皇子就哭了起来,“父皇,您不知道,儿臣实在是太难了,儿臣不怕吃苦,可是儿臣得吃饭啊,户部怎么可以这般抠门。”
文渊帝听了后,简直气笑了,哪个外出的钦差是老老实实只花户部拨的银两的。
就连那廉洁的吏部尚书,出远门也是会自己带些盘缠的,是以户部拨给外派官员的银子,那都是按照一日能吃饱的最低标准给的,毕竟,能省一文是一文不是。
但文渊帝是怎么也没想到,这老五居然是带着众人一路乞讨回的京城。
“银子不够,你不能自己掏银子?朕可不记得你这五皇子府连几两银子都拿不出。”
五皇子一听让自己拿银子,顿时不干了。
“父皇,那是几两银子的事吗?这么多人,就算是吃干粮,一顿也得几两银子。儿臣府里本就不充裕,怎可随便花,还请那么多人吃饭。那就不是吃的饭了,那是喝的儿臣的血。”
文渊帝听着五皇子的话,突然想起来:对了,他差点忘了,这五皇子跟别的皇子不一样,从小在这皇宫里,没有母妃护佑,他政务又繁忙,被身边太监欺负的只能去跟猫抢吃的,去御马坊跟马抢吃的。
思及此,不禁心中对五皇子又升起了心疼。看着脏兮兮的五皇子道,“好了,别哭穷了,赏你黄金百两,好好去收拾收拾自己吧。”
“谢父皇。”五皇子跪下叩头道。“父皇,儿臣千里迢迢奔波数月,就只有百两黄金吗?”
文渊帝一听,拿起奏折扔到五皇子身上,他怎么觉得这小五跟十四越发有些像了,“这是朕从私库里给你的,正式的封赏等朝堂上再说。”
五皇子一听,顿时眉开眼笑,五皇子随其母亲,长了张江南温婉俊秀的脸,站着不说话时,如同仙人入画,只是开口时满嘴的铜臭破坏了美感,“父皇,儿臣能不能提个小小的请求?”
“不能。”文渊帝果断拒绝。
“父皇,您看在儿臣明日就要成婚的份上,就满足儿臣这个小小的心愿吧。”五皇子连连祈求道。
文渊帝瞥了他一眼,“想让朕把所有的赏赐折合成真金白银赏给你?”
五皇子眼睛一亮,连连点头,“父皇英明,儿臣谢父皇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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