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杰听着声音,怒喝道:“何人敢在柳府放肆?”
“柳相好大的官威啊!”
只见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从人群后面缓步走进正堂,柳文杰听到来人说话的时候,已经神色一变,如今看到来人走近前来,忙站起身叩拜:“参见太子殿下。”
围观众人当即全部跪倒在地,“叩见太子。”
太子挥挥手让众人起来,“今日是听说柳相家有喜事,本宫正好路过来沾沾喜气,诸位不必拘束。只是没想到这大喜的日子,居然遇到这样的事情。国公府是当今太后的母家,岂容他人污蔑?今日若是能说出个缘由还自罢了,若不然,柳相能饶了你,本宫也饶不了你。”
柳文杰一听太子这话,今天这事是不能草草了事了。心里叹息一声,罢了,事已至此,若是不问清楚缘由,反而会让在座的心里猜疑。
柳夫人在一旁听了太子殿下和柳文杰的对话,心里已是惊慌一片,她怎么也没想到,当时一时心软却是放虎归山。
转头看向杜嬷嬷,期盼她能给出个主意。杜嬷嬷心里虽然同样惊慌,但还是给了柳夫人一个安抚的眼神。
事关先夫人嫁妆的事,已过去这么多年,死无对证,来了她一个孙嬷嬷还能翻了天不成。
柳文杰唤来小厮,将观礼的一干人等请到了宴席上。
正要请赵宣安也下去的时候,赵宣安道:“事关我国公府和岳家的事情,我想,我有资格知道。”
柳文杰又看向一旁稳稳坐着的一位胡子花白的老人,丝毫没有要避嫌的意思,道:“叔公,您老不下去吃茶?”
老人道:“事关我柳家声誉,老朽责无旁贷,你只管问话便是。”
柳家的这位族老柳万桃辈分极高,年轻时也曾在朝为官,因为人正直不知变通,被同僚排挤。又因当时审理一桩冤案,所有人都知晓原告是冤枉的,却因对方财大势大,买通了所有的人证,反而原告变被告。
柳万桃一气之下,当堂摘了乌纱帽,脱了官服,挂印而去,临走言曰:当官不能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自此,再未踏入仕途。
柳文杰也知晓这位叔公的脾气,请了太子上座,吩咐护卫将那老妪唤到正堂上、
“你口口声声提先夫人,污蔑我柳府当家主母,是受何人指示,你又是何人,如实说来。”
老妪满是皱纹的脸上扯开一抹冷笑:“数年不见,如今老婆子已是风年残烛,丞相大人贵人事忙,不记得老婆子也属正常。不知道柳夫人可还记得老婆子?”
一旁强装镇定的柳夫人闻言道:“哪里来的疯婆子,本夫人如何能认得。”
柳南蓁怒目道:“你要说就说,休要提及我母亲。”
老妪看着一身红衣的柳南蓁娇滴滴的模样,旁边站着同样一身红衣的俊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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