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袁绍忍不住说道:“孟德,你可真是找对人了,你们都是一路货色。”

“哈哈哈哈!”三人又是大笑。

刘稷穿越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这么开怀大笑,真是英雄惜英雄。不管怎么说,如今袁绍曹操都还是一腔热血为国尽忠的青年,值得交往。

“来来来,嗯酒,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有幸遇上两位兄长,大慰平生,小弟敬两位兄长。”

三人推杯换盏,曹操有些忍不住了,问道:“听闻子贤与张让等辈关系密切,不知可否是真?”

曹操话一出口,或许也有些后悔了,袁绍也盯着刘稷,想听听他怎么说。

刘稷笑道:“不瞒两位兄长,小弟初到洛阳,本欲在伯父刘宗正府上讨个差事,伯父看在中同宗亲戚份上,给了个宗正府记事。”

“可是屁股还没坐热,卫尉周期又调我到宫中任掖门令,小弟自己都给整蒙了,只好硬着头皮去上任,可这还没几天,张让赵忠等人却又亲自登门,还给我送了几名仆人。”

“说句实在话,小弟来洛阳也没几天,既没得罪谁,也没巴结谁,除了上次太后生寿辰作了首诗,其余也没干么啊?到现在我都还有点懵。”

“小弟虽说年纪尚轻,但朝堂之事,多少还是知道一点,如今我是黄泥巴抹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至于外面说我勾结阉党,随他说吧,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也管不着。”

“这不心情不好,便来花街逛逛,想放松一下心情,这才遇到了二位兄长。”

曹操点头:“原来如今,身正不怕影子斜,子贤不必去理会。来,喝酒。”

刘稷反问:“哦,孟德兄,听说你在北部尉,五色棒打得地痞流氓作奸犯科之辈闻风丧胆,小弟羡慕呀。”

“让子贤见笑过,哎,正因如此,操也得罪了不少权贵,小黄门蹇硕的叔父让操给法办了。这厮怀恨在心,诬告于吾,吾便辞了北部尉之职回谯县老家。”

“去岁,朝廷又征召吾回洛阳,如今给了个议郎的闲职。”

刘稷点头:“大丈夫行事当光明磊落,岂能畏惧权贵?若是小弟,也同样事之,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老鼠。”

曹操又问,:“不知子贤将有何打算?”

“嗨,小弟才疏学浅,混一天过一天呗。或许这掖门令也做不了多久,若是有可能小弟倒是希望能去治理地方,哪怕就是给个县令也好。”

“就是去西北卫国戍边,我也心甘情愿,听说羌人在西凉作乱,匈奴人又开始对朝廷阳奉阴违。漠北的鲜卑人更是在快速壮大,乌桓也越来越不老实。大汉只怕又是多事之秋啊!”

“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身为汉室宗亲,真想提三尺长剑杀尽胡虏,为我大汉开疆拓土。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壮哉,子贤果然大才,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说个极好,痛快!来,再满饮此杯。”

酒喝得差不多了,刘稷笑道:“两位兄长,这是妓院,不是酒馆,这酒喝差不多了,该办正事了。今天小弟请客,两位兄长可尽情玩耍。”

“哈哈哈哈!”

刘稷起身来到雅间门口,对在外面等着的老鸨子说道:“什么西域美女,给我这两位兄长叫上,让他们玩的尽兴。账算本公子头上。”

说着刘稷掏出身上剩下的两块金饼,:“爷今天就带这么多,不够的话下次补给你。”

老鸨子见又是金饼,喜笑颜开:“公子客气了,够了够了。”

“够了就好,那咱们俩是不是也应该去乐呵乐呵了?你不是说唱曲吗?本公子还没听过呢。”

“讨厌?”

不一会,两名西域女子进入雅间,一人搂一个,分别搂着曹操袁绍开始撒娇。

“两位兄长,请尽情享受,小弟失陪了,老鸨子还等着小弟去听曲呢。”

曹操袁绍露出一个都懂的表情。不一会雅间里就传来了儿童不宜的声音。

而在另一间房,刘稷当然不可能跟老鸨子干什么实事。趴在榻上让老鸨子给自己松骨按摩。

都说一起扛过枪,一起……不管在哪个年代,自己消费有人买单,多少会有一些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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