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个大男人怎么能干这个?没有房子这有何难,买个宅子就是,需要多少钱?哀家替你出了。”
“这哪行,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能让您给我买宅子呢?这成什么了?我不成了您养的外宅了吗?”
刘稷话一出口,俩人都相互对视一眼,随即两人便面带笑意,似乎都有些读懂了自己的意思。
“没有,刘稷绝非如此粗浅莽汉,在我的心里,年龄、财富、官职,与爱情都无关,事实上我对爱情有更深的了解。”
“当爱情来临时,和年龄无关,甚至我觉得跟什么都无关了!她的一切缺点都变成了优点,或者变成了无关紧要,爱情本身是盲目的,是感性的,是一个人的主观感受。正所谓鞋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更别谈什么对与错了。只是爱情褪去的时候,剩下的种种问题,有没有承担和面对的能力与勇气!”
太后让刘稷的话说的有点蒙圈,虽然她不太懂有些话语的含义,但她懂刘稷想表达的意思。
说道:“子贤你真是有学问,咋那么多新词,哀家听都没听过,哀家没谈过你所谓的恋爱,当年在河间,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解渎亭侯,只可惜,生下陛下后不久,候爷便去世了。哀家与陛下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后来的事,大概你也听过了,桓帝无子,窦氏挑中我儿立为皇帝。”
“唉,十几年来,哀家在这宫中虽身居高位,但过得并不开心,前几天得见子贤,这便想召你来陪陪说说话,但又怕惹来麻烦,只好让你晚上来。”
刘稷心想,上坟烧报纸,骗鬼了吧,历史上董太后可不是安份的主,在刘宏在世时便干涉朝政卖官弼爵。只不过做得不是特别明显,加上有张让等辈出面顶锅,所以史书上对董太后没过多批评。
“娘娘,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也都有自己的故事,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臣也是一样,前几天心情烦闷,我住到了“春香楼”,伯父得知后,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实际上我真不是去押妓,而是心情不好。”
“人生自古有痴情,此情不关风与月。”
“稷自小读百家书,自识胸怀大志,腹有良谋,一心想为国一展才学。这些年在家乡散尽家财,败了祖上积蓄,倒也在家乡博得一个小孟尝的浑名。”
“然而,虽是宗亲,但也以近白身,想入孝廉出仕为官,难入登天也,朝廷尸位素餐者多矣,几时轮到小小刘稷?”
“来娘娘,臣敬您一杯。”
太后见刘稷似乎有些上头,又感觉他怀才不遇。
两人各自喝了一杯。
“子贤,你还未娶亲,万不可再去青楼,这对你名声不好,你若看上哪家女子,哀家可以替你去说媒。”
刘稷摇头,“一身清贫怎敢入繁华,两袖清风怎敢误佳人。刘稷心中所喜的女子,或许还没出现。况且,大丈夫何患无妻,臣还未考虑这事。”
“来,我再敬您一杯。”
说完刘稷又是一饮而尽。
太后抿了一口,说道:“子贤,哀家很欣赏你,你想升官,哀家会助你的,掖门令虽只是个小官,但毕竟你才刚入仕,还是要用心做好,往后有的是机会。”
“谢娘娘,臣会的。”
刘稷虽然喝了不少酒,但实际上这年代的酒,还比不上后世的啤酒,这点酒对他来说,最多也就润润嗓子。可刘稷见太后看自己明显有些眼神迷离。
自己躲怕是躲不过去了,既然是你叫来的,那自己大不了舍命陪君子。
刘稷说道:“娘娘,臣酒喝得有点多,脑袋有些晕,想在这房中休息一下。”
太后心喜,说道:“外面天冷,你就在这睡吧,哀家守着你,放心没人来打扰你。”
刘稷起身,假装走路有点打晃,直接和衣倒在了床上。
太后上前,见刘稷侧躺着,脚却放在外面,连忙用手把他脚放到床上,太后再坐到床边,看着刘稷刀削一样的脸庞,抖动着手,不由自主的在刘稷脸上摸了几下,然后替他盖好被子。
刘稷根本就是装睡,干脆一动不动,还慢慢故意打起了呼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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