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木村里长常太杰最近忙着和知县大人参加几个乡绅在县城酒楼的开业仪式,一顿酒后依然是左拥右抱的应酬。

因为和知县关系还算不错,所以他时常也在受邀之列。

常太杰眼看着其他乡绅都在县城有了自己的产业,他也开始眼红。

本想拿些钱也跟风在县城做个赚钱的生意,可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却总是在关键时候给他惹是生非不说,还造钱,这是他忍无可忍的。

这天,常太杰从县里参加完别人的开业仪式,气哄哄回到家。

“这块地方本来是老子看上的,可那乡绅也就多给了知县那老东西几个钱就成了他的了。”

常太杰黑着脸坐在椅子里,小丫鬟怯生生上了茶。

“那个畜生又到哪去了?”常太杰被气的拿茶碗的手直哆嗦。

“回老爷,少爷受了伤,在屋里休息。”小丫鬟战战兢兢。

“受伤?他竟还能受伤?真是闻所未闻。”

他自己的儿子他了解的很,从来都是惹祸之后让他这个当爹的花钱买个好结果。

今天他还真想看看,谁竟这么有本事,竟将这个整天惹祸打别人的人给打了。

常太杰听到这消息背着手来到儿子常昆的屋外。

小丫鬟给开了门,只见常昆正老老实实趴在床上。

“进来给少爷擦药,伤口又疼了。”常昆听到门响,以为是小丫鬟来了。

常太杰撩开他的衣服才看到常昆的整个后背上横七竖八到处都是一条条的伤痕。

“前几天你身上的伤不是刚好吗?这又是哪个有本事的人给你打的?难道还是田家人?”

听到说话声,常昆才察觉到是他父亲,心里有些犯怵。

虽然平日里父子俩关系不是很好,可看到儿子被打成这样,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是滋味。

他的儿子只有他常太杰能打,别人打就是不行。

“这次不是田家人,儿子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十几岁小妮子,还挺厉害,就连我小妈都被打了呢。”

一听这话,常太杰更是焦急,“什么?你小妈严不严重?我这就去看看。”

然后转头向着小丫鬟厉声道,“你个死丫头,怎么不早点说你三姨娘也受伤了呢?”

常太杰的话音在屋子里还没落下,人已经走的不见踪影。

小丫鬟也有眼力劲儿的紧跟在常太杰身后去了三姨娘那边伺候。

床上的常昆很是无语,随便吧,反正他在父亲心里也不算什么。

张秀巧家现在虽已落败,但凭她爹生前拼打积累下来的财富也足够她们母女几人大鱼大肉吃上一辈子。

张秀巧可是他常太杰的财神爷,他娶她只看她家的钱。

“夫人,夫人。”

常太杰人还未到,声音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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