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儿,醒过来吧。”
在陈逸安昏睡时一道温柔的声音不知从何处响起,而陈逸安也是被一道声音惊醒,后者立刻坐起身来目光看向窗外已是黑夜,而在自己右侧的椅子上坐着一位黑袍人。
黑袍人静静的看着陈逸安,后者也是露出惊讶的表情,目光看了一眼已经熟睡的黄辰天,强笑道:“不知道前辈是有何事前来找我?”
黑袍人没有说话起身走到窗边,月光撒在黑袍人那俏丽的脸庞上,赫然是早已离开陈逸安的姜清镜,而陈逸安见到姜清镜也是惊讶无比,开口询问后者为何在这。
姜清镜走到床边坐下抚摸着陈逸安的头微笑道:“我让辰儿给我留了个门,还有你的决赛我也看过了,很不错,娘亲很是欣慰,我儿也有如此神通了。”
陈逸安笑了笑,道:“娘亲,孩儿不知还有何时才能达到学院,还有窈儿在学院里过得好吗?”
姜清镜起身道:“你离学院已经不远,只是得穿过一处山脉,而山脉中则会汇聚不少像你们一般徒步走来的心性坚韧之辈,所以你得多加小心,防人之心不可无,至于窈儿便待你自己到学院的时候就知晓了。”
姜清镜来到陈逸安面前,从怀中取出一块玉牌放在陈逸安手心里,道:“莫要说你爹爹对你薄情,这可是他留给你的,你要无时无刻都戴在身旁,必要时或许会有作用,好了该说的都说完了,逸儿抓紧休息吧。”
姜清镜说完便向门口走去,不给陈逸安留一丝询问的机会,而后者也是微微一笑,目光看了一眼这巴掌大的玉牌以及中间所刻的陈字,便躺下继续休息了。
翌日。
黄辰天一大早便起来将陈逸安叫醒,后者因为昨夜见过姜清镜的原因并没有休息好,又被黄辰天硬核叫醒,最后忍不住喝道:“老黄这么早叫我干嘛?我不是已经输了吗?还有你藏在身后的锤子又是怎么回事?”
黄辰天尴尬的笑了笑,道:“那个没什么,因为你重创了白溟,同时也导致了自己身受重伤,最后让我捡了个便宜,今日得去领奖了,你不想去?”
“我身受重伤怎么会好如此快?”陈逸安挠了挠头,起身洗漱之后,道。
“当然是兄弟我给你抹的从家中带来的水啊,然后你以为自己会好的这么快,还有你昨晚一直在叫姜伯母看来你还是挺想她的啊。”黄辰天走到门外,闭着眼,微笑道。
“昨晚?昨晚我的确是见过娘亲的啊,难道是个梦不成?”陈逸安苦笑一声,出了门。
两人一路谈笑,不一会儿便来到了比武场大厅,而月沐雪似乎是在观望着什么没有注意两人的到来。
“小月月,你在看什么呢?”陈逸安一下子来到月沐雪的身旁,笑道。
后者见状也是被其吓了一跳,因为昨天陈逸安可以说是全身血肉模糊,仅仅一晚便好了,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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