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永井光带着羽村秀一直接打开了爱尔兰安全屋的房门,还有着伤的爱尔兰拿着手枪站在门口,枪口指着永井光的额头:“你是谁!”
永井光勾起嘴角:“爱尔兰,你要对同是代号成员的我动枪吗?”说着直接抬手用手指堵住爱尔兰的手枪枪口,把手枪推开,“就算枪伤只是贯穿伤,没有留下子弹在体内,现在也不好受吧?”
“你是……波尔多?”爱尔兰慢慢放下了手枪。
永井光猛的一把打落他手上手枪,另一只手抬手扇了爱尔兰一耳光。
声音清脆,爱尔兰一下子捂住了脸退了一步就要反击,永井光一个抬腿,一脚踢在了他左肩有伤的部位,接着一个回身旋踢,又踹到爱尔兰胸口,把他踹飞了起来。
在爱尔兰快要落地的时候,永井光快走上前,一下掐住他的脖子,带着他头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爱尔兰晕眩了好一阵,全身疼痛,感觉胸骨都骨折了几根。
“你……要干什么?”口中溢出鲜血,爱尔兰震惊又气愤,“不过是……趁着我有伤偷袭……”
永井光掐着他脖子的手收紧了点,爱尔兰马上窒息得话都说不出来,手挣扎了几下,感觉已经看见了死亡。
这时永井光才把掐住他脖子的手松了一点,冷冷看着地上的爱尔兰:“垃圾!给你机会杀赤井秀一,不但让他逃了,自己还中了一枪。”
“咳咳!”重新喘息的爱尔兰剧烈咳嗽,引起胸骨疼痛,全身颤抖。
永井光抬起另一只手干脆的又扇了爱尔兰一耳光:“废物!”
爱尔兰终于晕了过去。
永井光放开还掐着他脖子的手,站起身,接过羽村秀一递过来的手绢擦了擦手上沾到的几滴血液。
“真恶心,喷出来那么多口水。”永井光皱着眉说道。
“……大小姐,那是血液,这次看到的是透明的吗?”
永井光愣了下,低头闻了闻手绢,一股威士忌的味道:“哦,还真是,看着是有点黄的透明液体,还以为是他的口水呢。”
“这样啊,看来爱尔兰大人也算是特别。”羽村秀一笑着接过脏掉的手绢。
“特别的废物。”永井光斜眼看着地上已经昏迷的爱尔兰,“还以为琴酒脸不会有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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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兰醒来的时候身上伤口已经包扎,但全身都被束缚衣绑着,躺在一个看起来像病房的白色屋子里。
他虚起眼睛小心的观察着四周,很空荡的房间,除了自己躺着的一个铁架床外什么都没有,他闭着眼睛想在装睡,但数着自己心跳过了大概两小时后都没人出现。爱尔兰只得装着刚醒的样子大声叫喊:“有人吗?波尔多?”
过了大概十多分钟后,一扇白色的门打开,永井光一身白色长裙,戴着长臂手套,走到了床边。
“波尔多,你要干什么?”
“你受伤了,你住的位置又已经暴露了,为了防止你被FBI上门,只能带你回家温柔疗伤了。”永井光面无表情的回答。
“……我的伤都是被你打出来的。”
“胡说八道,我可没开过枪。”永井光一巴掌又抽在爱尔兰脸上,“想清楚再说话,我可是好心好意带你回家治疗的。”
爱尔兰脸被抽得别到了一边,好一会儿才喘着气压下了怒火,转回脸看向永井光:“你到底想怎么样?”
“给你疗伤,我刚刚才说了。”永井光一脸你傻吗的表情。
爱尔兰咬紧牙关:“你非得用这种方式?”
“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像日本大和抚子一样温柔跪下给你递上拖鞋吧?看我的金发也知道我血统不同。”
“……不是,就直接说让我跟你走。”
“哦,但我还想打你一顿。”永井光嘴角勾起,“毕竟你因为把赤井秀一放掉,导致我阵哥哥脸受伤了呢。”竟然改不掉这命运。
“阵哥哥?琴酒?哈哈哈这称呼他不会恶心吗?”
一巴掌又抽在了爱尔兰另一边脸上,永井光微笑:“我想你该学学什么叫识时务。”
爱尔兰被抽醒了点,不再开口。
永井光点点头:“好好配合治疗,你光肩膀贯穿伤需要休养半个月,还有肋骨骨折和颈部挫伤起码得一个月休养,哦有一些打斗的擦伤,真是不注意身体啊。”
爱尔兰憋住了没说出自己伤都你弄的话。
永井光又微微点头:“拘束衣再过几个小时给你取了,这房间全封闭的,固定时间吃饭,固定时间喷麻醉让你好好休息,医生那时候进来帮你换纱布包伤口什么的。”
“……我不会逃的,不需要麻醉。”
“真的吗?我不信。”永井光摇头笑道。
爱尔兰吐出口气,平复心情:“波尔多,我哪里惹到你了,我可以道歉。”
“你的废物惹到我了。”永井光笑着瞪了他一眼,“看到赤井秀一什么都不准备立马直接跟进巷子里,你米国的同事都你这样的话我都为君度的工作环境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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