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和伏特加回来得很晚,今天他们去烧了一个警署的临时太平间,三个公寓和一栋独门住宅。
电视上全是忧心东京都消防问题的新闻,以及消防单位决定大力检查全东京消防的鞠躬道歉。
永井光直接躺沙发上睡着了。
琴酒回来时看到永井光四仰八叉的睡在沙发上皱了皱眉,走过去本来抬了下脚想把他踹醒,想了想把脚放下了,直接伸手弹了下永井光额头:“回房去睡。”
永井光迷迷糊糊的睁眼,看了下琴酒,两手伸出来抬高。
琴酒转头看了下四周,才低头看向永井光:“我不会像你管家一样抱你回去睡觉的。”
“阵哥哥……”永井光抬着手委屈,“我等你们等得好困。”
琴酒又四周看了下,确定羽村秀一不在大厅,又转头看了看后面一脸懵逼看着他的伏特加,然后回头看着还是原动作维持着的永井光。
最后还是弯腰把永井光抱了起来,往楼上走去。
永井光环住琴酒的脖子,小声问道:“你没告诉BOSS对不对?”
琴酒步伐顿了顿:“你也不该告诉我。”
“我不会骗阵哥哥的,永远不会。”永井光头靠在琴酒肩膀上。
“工藤新一。”琴酒突然说道。
“他怎么了?”
“他还活着吗?”
永井光沉默片刻,小声问道:“阵哥哥想的话,我会让他消失的。”
“他果然没有死?”琴酒声音冷了下来。
“你生我气了吗?”永井光环住琴酒脖子的手紧了紧,头枕在了琴酒肩膀上,“你会不要我了吗?”
琴酒不再说话,沉默的走进永井光的房间,把他有些粗暴的扔到了床上:“这一周,除了科恩带你去训练基地,不准离开这里。”
话落,琴酒转身离开了永井光的房间。
等门被关上,永井光盘腿坐在床上,笑嘻嘻的假假夹了根烟装着吸了一口,长吐出一口气:“很生气啊……”
这一周琴酒很忙,每天带着伏特加早出晚归的。永井光实在无聊,天天去地下室给卡尔瓦多斯送三餐。
他笑嘻嘻的给卡尔瓦多斯递上各种炸物和慕斯蛋糕,看着卡尔瓦多斯开始还吃得满意,后面就慢慢有点排斥了:“日本不是崇尚清淡吗?”
才住几天感觉自己已经肥了一圈儿的卡尔瓦多斯有点迷茫,他现在看到永井光除了觉得他身影漂亮外,还有种诡异的甜蜜饱足感。
“你身体很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呢。”永井光笑着摸了摸卡尔瓦多斯已经拆了绷带的胸口,“还疼吗?”
卡尔瓦多斯不自然的动了动,躲开永井光的手,脸有点红:“已经好了,我能出去了吗?”
“你认识科恩吗?”
“科恩?”卡尔瓦多斯回忆了下,“日本的主力狙击手,来米国做过任务,见过面。”
“他是我狙击老师,明天来接我上课了,你可以和我一起坐他的车回训练基地。”永井光笑着解释。
卡尔瓦多斯心里松了口气:看来不是要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
但莫名又有点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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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卡尔瓦多斯醒来就在别墅花园里,他恍惚看着阳光和秋千床边的玫瑰花整个人都有种不真实感。
“科恩老师。”别墅大门那儿,永井光欢乐的招着手,“科恩老师这里。”
科恩奇怪的下了车,走了过来:“怎么了?不直接上车去训练吗?”
永井光挽住他手把他往花园拖:“你看你看这是谁?”
到了花园,科恩有些惊讶的看着卡尔瓦多斯:“你没死?”
“组织以为我死了?”坐在秋千床上的卡尔瓦多斯有些奇怪,又怀疑的看了下永井光,就看到永井光挽着科恩的手臂。
“不,只是贝尔摩德死后你一直失踪。”科恩摇摇头,“看来是被波尔多照顾好了吗?”
永井光邀功的点头:“我们组织的优秀狙击手很重要嘛。”
科恩有些欣慰的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永井光的头:“是的,波尔多辛苦了。”
卡尔瓦多斯觉得科恩摸永井光的手也很碍眼,他低头捏了捏自己鼻梁,警告自己就算移情别恋也得有个时间过程,这样不对劲。
而且没记错的话,资料里显示波尔多可是男的。
贝尔摩德死了自己也不至于饥不择食到这程度。
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已经很平静的接受了贝尔摩德已经死了的事实。
科恩完全没注意到卡尔瓦多斯的纠结,朝他招了招手:“走吧那,卡尔瓦多斯,我带你去训练基地,你已经好了吧?我们来两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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