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笙冷着脸摇下了窗。

叫人把车开远了些,明明看起来是一个一点攻击性都没有的人,他就是感觉这个人怪怪的。

“许晴呢?”

“在繁苑。”司机答道。

“叫人看好她,等我回去,云旗什么时候回来?”

“旗爷他,大概还有一个星期。”

“得,一个星期,那我来陪这人玩玩吧,免得他的鱼塘要炸了。”余文笙转了一下带着黑皮手套的手,骨头嘎嘎作响。

整个人弥漫着阴沉又禁欲的气息。

“zero,他们也真是疯了,这么个小玩意,也会让他们退缩。”

司机的心微微一颤:“笙爷,你要亲自出手吗?”

笙爷的手段,比起旗爷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然,谁让他敢沾染我的人,谁给他的胆子。”余文笙昏暗的眼闪过一丝杀气。

晴儿,为什么就是不好好听话呢,偏偏要去挑战他的耐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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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苑。

许晴颤抖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她不明白为什么余文笙突然就叫人把她看起来。

和疯了一样,她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明明他就把自己当一个玩物,当一个金丝雀供他玩乐。

有时候,她真的想一死了之,可转念一想,她死了,恶人还活着,还会祸害其他人。

繁苑很大,许晴透过玻璃,一路的路灯突亮起。

心一颤,他又回来了。

守在旁边的佣人缓缓推开,这时大门一看,那个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的人出现了。

许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点,嘴角牵强的挂着一抹笑,“你回来了。”

他很喜欢穿黑色,好像他的世界里就只有黑色一般。

余文笙没有讲话,皮鞋嘀嗒嘀嗒的一步一步,走过来。

听着声音都让人心里,越来越沉重。

他脱掉皮手套,露出病态白的手指,勾起许晴的下颌。

“呵~”

“怎么,我还满足不了你吗?还想去外面找男人?”说完一把掐了一下她的圆润。

许晴脸色涨红,羞愤的咬着牙,才没有叫出声。

嘴上说:“我没有……”

心却忍不住一紧,他知道了,他果然知道了,他一直在暗处监视自己吗?

余文笙冷哼,也不和她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一把抱起她就上楼。

接着扔在床上,开始解……

“今天不行,我身体不舒服。”许晴抗拒的往后缩,正是这小动作彻底激怒了余文笙。

“是嘛,你哪次不是这样说,晴儿,你到底有没有明白你现在的位置。”

“还是说你想要那个小白脸死,嗯?我捏死他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知道吗?”

许晴一怔,赶忙抓住余文笙的裤腿:“别,我求你,别这样。”

她怎么敢牵连其他人,更何况是云端上的人。

许晴眸子,渐渐黯淡下去,是呀,她就不应该有一丝一毫逃离他的想法。

“你这么紧张他吗?你和他才认识多久,我的晴儿,你可真是心善呢。”

余文笙已经有些不耐,“自己上来。”

“好……”此刻许晴双眼失神,已经沦为了一个木偶没有丝毫情绪。

直到……

半个小时,都没站起来。

余文笙恼火的轻推开她,“今天晚上你自己睡。”

便急匆匆的走不了门。

许晴一愣,还没反应过来。

他!真是老天爷终于开眼呀,恶人有天收,他那玩意,难道坏了。

紧了紧衣服,抱着身子。

走到阳台边,天上的星星好像也看得见了,月亮也明亮了,心……也明亮了。

她拿着播了个电话,就是忍不住,她猜,是不是他在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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