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得让人心痛,唯物那落迦。

为什么是我?万历不名,大白于天下。

忍不住去相信他,当代之贤达。

不说破看破,凤凰涅盘,不死百花杀。

难道是我的到来,令它紧张?于是乎先摆出这么个受到惊吓的姿势来。然后,再朝着我的左右看。天真的眼神,无邪的表现,诚惶诚恐很是感动人的。这也许就是它最精彩的那一面。

我不认为眼前的芬芳,是真正意义上的花。因为我们有时很了解它,可有时却不。你放心,昨天、今天甚至明天,都是每一天。你像平时一样就好。我也是无聊间的虚华,半世潦倒的矫情。我是想说,你看上去,相当的不错。干净、靓丽、美好。

来个蹉跎人,去世不当真。往昔汇一愫,龙马有精神

着意风花事,似与春无关。床笫半留影,且自一笑还

有些失态的朱友三感觉眼前出现了一群面容脏乱,没什么教养,还愚蠢无知之人。他们不思进取,却拿着纳税人的钱,住着福利的房子,时不时地挑衅着民主与自由。这还不算完,这些人的脾气很暴躁,动不动便破口大骂社会对他们的不公平。

他们的乐趣,就是聚集在所谓的沙龙,相互吹捧,夸耀着自己或者对方的地位和见识,以及怎么、怎么地对社会与国家的贡献。时而还争吵一些他们并不甚了解的事,如政治、种族、宗教等等。人事者,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不可,余者皆无不可!直至最后,就像普通人一样地死去。

刚才向自己敬酒的那个人是谁?他为什么是这么个表情,好像我该他欠他似的。说他无知,是低估了他,要言及有知,可他所提的问题既荒唐,又可笑。再纵观聚会人等,都不过尔尔。

唉!凤凰进林,蛟龙入海。要数风流人物,俨然是谈笑风生,眉飞色舞,已成了宴会中心的朱友三。试问:舍我其谁?

朱友三,他可不是那种得意忘形之人。只是今晚这个酒已经超过了他的限量。这时候,在座的同仁已经陆陆续续去其它桌子敬酒去了。他心中暗想,可不能再像前两天那样出乖露丑了。何不趁着在这个人们不注意的当口,溜之大吉呢?

连贾威都撤了,自己完全没有在此打阻击的必要。主意已定,他端起酒杯站了起来,装作要向邻桌去敬酒的样子离开了座位。然后呢?然后就悄悄地溜回了宾馆。

院子里一片宁静,贵宾楼二层只有一个窗口还透出明亮的灯光。这是谁住的房间呢?朱友三进了大门,顺着楼梯爬上了二楼,走到了顶头的那个还亮着灯房间。哈哈!居然没有关门,而且里面还有说话的声音。何不进门讨要些茶水来喝?口渴难当的他抬脚就要进去,但即刻又停止下来。

“来之前,有人告诉我,说他要为他自己之前的作为给大家一个解释。我以为是个忏悔,可我现在听见的是树叶划破空气的声音。”

“如果我能为你或为我自己回答的话。我想说,到此为止吧!一个首长能做到这样,已经可以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应该要留一点尊严给他。”

“往事记忆犹新,真相需要期待,至少我以为是。好多事并非如我想象的那么美满。这里已经是真实的世界了。大多情况下,生活只会给我们一次机会,但往往是被我们自己搞砸了。”

“我们还能指望些什么呢?他这样说话还是第一次。若保留一点点不可名状的东西,不可以吗?我们应该正面去积极的响应才是。我们还是有共情的,只是每个人阐释原则与友谊的含义不同。”

“是这么个理。哪有那么纯粹天经地义?这其中或许有几分集体一视同仁的因素,但也不能忽视各个家庭单位的耳濡目染。”

……

哦!原来是几个人在议论张志远的讲话。若在这时候进去,怕是不大合适,朱友三退了出来。张政委也是下了很大决心才参加的,而且来的目的也简单纯粹:总结过去的经验教训,达到新时期下的团结。我的同志哥!怨恨远远没有达到极致,又何苦要摆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偏向着风流云散,也当是心色无根

好一个坦诚相见,全了寂寞守株人

“又是一个愉快的周末,我们需要时间去相信他的真诚。他也一样,等待着之前的每一个身不由己,大家能够理解和认可。”

“说的是!刚刚开始,别把他想得那么冷血不近人情,他已经知道了应该如何做,而且已经开始了行动。”

“已不由心,身又如何由己。我很不爽。他是在滥用“爱”这个词汇,甚至去挥霍它。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亏欠的是什么?”

“偏激了不是!你不要用老眼光去看待事物的发展与进步。”

“你的意思是说,应该是那些认识他,爱他的人,还有与他一起工作的人向他说一句对不起?”

“这不是抬杠吗?我看,你今天是喝高了。”

……

时下“爱”这个词比较流行,但也用“烂”了。不过从张志远口中听到这个被重新定义的“爱”,也着实不容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些战士未免对他要求太过苛刻了。

“果然不是一件伤心的事。我差点就把那个曾经给忘了。”

“一个反常举动是为了引起我们的注意?想想也不是重要,也许我们太过敏感了。另外。他还说,孩子大了,他自己也不能事事都管着。”

“是呀!他这么说,又是什么意思?”

……

也许是酒劲上来了,朱友三不禁连续打了几个酒嗝。可能是动静挺大,引起屋里人的警觉。“谁呀!”里面有人在问话。想想当下,也不便搭腔。于是,他连忙跌跌撞撞地走开了。

似醉还醒的朱友三,在恍惚中又走进一个房间。哇塞!不曾想到看见了一个典型的,能让我们人类做主的景观。不然!不然!怎么可能有个女人躺在自己的床上?

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睁开。我的天!竟然真的是一个女人!难道是自己那个猥琐的想象成了现实?奇妙而大胆,有一种模糊了那种界限的美。不应该呀!不应该!怎么会是她?肯定是错觉。朱友三摇晃着大脑袋,再重重的否定着自己的判断。

也没有什么的,能有什么?他只是有点醉了,不能自主。其实也好理解,世界本就充满了奇奇怪怪的东西。

正在他进退维谷间,门口传来一阵咳嗽声。我的天哪!是他。那个在床上似睡还醒的女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身体有所活动。这一刻,朱友三的酒已经被吓醒了一大半。

我的上帝,自己竟然走错了房间,这可怎么好?跑!他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可往哪里去呢?出路被堵住。若是留在这里呢?就是浑身长满了嘴,恐怕终是再难说清。也算是急中生智吧!他就地放平了自己,接着打个滚来到了床底下。真危险呀!好在身上的功夫没有丢。待稳定下来,心里还不免暗暗欣喜。

老妻的口味,残荷的情趣。举案相劝酒,不知齐眉意

情字当是先,似得一声叹。人老心不古,遣词弄不凡

机缘巧合,这床笫下的一卧,却让朱友三得到了一个天大秘密。谁说老家贼斗不过小家雀?经营这个情感与婚姻,床上的人也是那么地与众不同。用一句通俗的歇后语:那真是神仙放屁,不同凡响。体验到了吧!这就是榜样的力量。让我们这位混迹江湖,见多识广的朱友三佩服的五体投地。

“因为我是一个很好的人,所以你要来看我。是这样的吗?”

“你看上去,真不错。我是说,你应该知道的,我对你有感觉。”

“你是说,那个一月来那么一次的运动?爱的待遇。如有必要,我很乐意加个班。”

“你放心,我这次不会在最有趣的时候结束的。”

“我不担心饱满过了头,只是怕你一放松成了一堆烂泥。”

“我知道,我能行的。没有人能出色地做这一切,只有我能。”

“呵呵!我也知道。”

“有个人说过,如果你不进步,生命还有什么意义。”

……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