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老花间,风前自诩年少。

莫言秋纷纷扰扰,乐在烂漫热闹。

美丽旁边一坐,情绪荡得挺高。

问道真实实在,非常心语俏俏。

光在哪里,影就在哪里。只要有光,就能成影。我相信,光是无心,影也是无意,是尊重很重要。我们不能武断谁骚扰了谁?横向思考一下。可能它们只是日子太过寻常,无聊间偶尔调调情而已。

光影也算是一种意识形态的存在。再说,那些小节,也无伤大雅。大我小我,我们总不能怕见阴影,而拒绝走进光明吧!

人生是一次单程旅途,若想知道错过了什么,那就翻看一下时光的记忆本。来到曾经的地方,再找一些昔日的相好,点上一盏油灯,再沏上一壶清茶。然后,一起说说过往的恩恩怨怨,忆忆当年的是是非非,体会曾经有过的每个细节……

怀旧,挺有意思的一件事。太阳是月亮的光,月亮是太阳的影子。心大一点,快乐就会多一点。找一件喜欢的事,然后把它放大。这样也可以。活着嘛!就要让自己高兴。

或许那样更好,你这么想知道

我又活过来了,给予你的所要

不甘平淡的生活中充满了各种谜团。“书籍是唯一寻求真理的导师。”这是那位先贤说的,已经不重要了。不过,我喜欢那种不紧不慢,娓娓道来的方式。或许,书对常遇春来说,只是一个安全有趣能打发时间的方式,也可以说是一个冠冕堂皇远离是非的好去处。其实,他骨子里对那些堆叠起来的文字,从来就没有感觉。只是牛二和手里的那本相似近代的小说,是个例外。也无它,是牛二和的爱不释手,让他产生了好奇心。

常遇春拿了来,看了几个章回后,忙又还给了牛二和。他感觉这本书太过异端,让自己产生了阴影,所以不想继续看下去。

“在他的小说里,没有固定主题,主线,甚至主角。大家仿佛都像是个配角,可是为谁配戏呢?说白了就是过客。你说是家属院某子弟的最新作品,依我看,这是他很早就写下的东西。我们是书中的一部分,所以不能给一部作品定价,但不妨碍我们去表达阅读自己的情绪。说实话,我对作者的过去经历,所知甚少。只是听说他在读书的时候,还是个不错的学生。”

这本书的形成与出现,都透着诡异。有些情节与人物就像是现实版的预演。不仅仅常遇春看出了问题,冯友兰也觉得有些不思议:

“我看未必是那个人的作品,一定是搞错了。但词汇范围,语气和意义,可以作为我们有情的见证。”

“他,也许是闭着眼睛写的?而我们可是睁着眼睛在看。就是一个妄想狂,创造出来的瑕疵品。我是说,博览群书,广结善缘,还能学到各种本领,固然是件好事情,但肯定不包括这本书。一个自发感受,让所有无明在目光下失色。在记忆中,没有这些,至少不全是。我们只听到微风和无关在调情。”

调情,冯友兰感到有一阵接一阵凉意十足的风吹了过来,让人舒坦的都不想动弹:

“老常,这个比喻好,让危险化解为一次艳遇。虽有欠持重,但总归是营造了一个轻松的语境。我们清楚他的现在生活也算安定,但有些时候,让我们感觉很游移。可能是他厌恶了精神的稳定,或者我们只是渴望和新人新事去调情。”

“毋庸置疑,他是一个胆大妄为,且自以为是的妄想狂。黑色幽默,实则是一连串悲伤的,失败者的故事。这不啻告诉我们,他的小说不是一个时代记忆中一个缩影,而是他病态下的异想天开。可能,只有他自己以为他做对了所有的事?”

尝试新鲜事物很重要,不包括他。话说到这里,常遇春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摇了摇头,自己先笑了起来:

“哈哈!给你们讲个糗事。聚会报到的第二天,全体参会人员拍集体照。他就站在我的身后,是最后一排。也许是出于安全的考虑吧!他把双手搭在我的肩头,而且问起我是哪年的兵。我在回答之后,就感觉自己上当了。果然不出所料,他居然用苏北话对我说,他入伍比我早,而且大咧咧地拍着我的肩膀,称呼我是新兵蛋子。

我知道503在江苏招过一批兵,入伍比咱们早。于是,也就班长,班长地叫着,很恭敬地同他聊了聊。”

……

“那是一个坏小子,有几段情感故事,其中一个女人名气很大,跟你还是一个姓。他最大的嗜好就是特别贪吃。平时表现文明的很,一副食欲不振的样子,可一旦遇见好酒好菜,就变成了一个大肚汉。而且表现地特别能吃,从没有见过他吃饱的时候。身边的人看到他向别人讨过吃的,从没见过他给过谁食物。老常,你接着讲。”

一旁的于丰华插着话。好似在旧物堆里,挖掘着神秘。尽管与这个他没有什么交集。但肯定同眼前出现一个形象有渊源。

“老于,你这是说谁呢?牛头不对马嘴。我说这个班长,的确是有些古怪。他还给我讲了一个笑话呢。

他说,有一年他负责训练,面对一排的新兵喊队列口令。立正、稍息、向右看齐、向前看等等诸如此类。大部分新兵完成的还不错,只有一个反应迟钝,而且动作要领还很不到位。于是,在被他大声呵斥了一番之后,那个新兵显得很紧张。当他再喊口令‘报数’时,那个新兵迅速离开队伍,奔向附近的一棵大树。

没想到,这家伙真得去抱那棵大树。他立刻喊回来这个兵。

‘什么意思?’

‘抱树!’

‘你是哪里人?’

‘浙江。’

呵呵,接着这个新兵就毕恭毕敬地挨了他一长段的,‘小八位,拎勿清,眼头木屑。’之类的训话。”

“哈哈哈!我知道了。他一定是听出你的浙江嘉兴口音来,所以才有了这个笑话。我能想象的出来,老常你当时,一定是气得满脸通红,瞪大眼狠狠地盯着他,但一时竟无言以对。而事情也不能一发不可收拾。哈哈!不好意思,你接着讲。”

于丰华打断了常遇春的讲述,并得意地笑着,很解气的样子,好像浙江人曾经得罪过他一般。冯友兰悠哉地抽着烟,似乎是对那些“小八尾”的称谓不大以为然。

“老于,你个锤子。我当时的确很气愤,但一想他是老兵,看了看他之后,也没说什么。没有料到,他居然还补充说,训练这种兵,就是黄胖炒年糕。这也太欺负人了!过后,经过我一番打听,才知道这家伙原来是个骗子。以前认为他是那种我行我素,不计后果毛头小子,没有想到他还有这一手。完全就是一个坏分子。”

……

虽然各有定量,总是你的家当

穿起繁星夜长,献牲道情一趟

不是喜欢去黑暗里探索。因为我一直认为,那个有阴影的地方一定会有光。原本还有一种可能,便是循着记忆发现了这个:是一朵很纯粹的花心。返老还童了不是?鲜艳明亮,像一个小太阳。

“在他的笔下,人类生存无非是在饕鬄一场中,可能存在的人类美德和乌托邦式的笑话。一个偷梁换柱,虽不算正当,可也不算见不得人。我想,在现实生活中,能保持着过去的某些有情已经不错了。我觉得,离经叛道,罪不容恕的事,是他敢想也敢做的。”

于丰华的总结,主观的成分占多数。不过,也算是个画龙点睛一笔。冯友兰一边竖着大拇哥,一边诙谐地笑道:

“他做的事,大部分都像一场意外。银样蜡头枪。或许只在家中,最多是圈子里流露心声,出门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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