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哉和州,到了夜晚更好看。

灯火绵绵,星光好浪漫。

真如白塔,菩提色可餐。

安远楼,雄浑大气,扬威镇三关。

请大家祝福我的成功吧!我的成功会使很多事成为可能。这样我就可以给我所爱的人,以及爱我的人做一些我一直想为他们做的事。当然,首先我会去满足他们最紧迫的某种愿望。

问一件事可以吗?我知道,在万物有周期的后面,已不能满足你的需求。这个时候,你最希望发生什么?我有好几个答案,你可以随意选择。是这个吗?你确定!告诉你,你真幸运。我真就在书写未来的世界。那是一个完全理想化的情色大观,而且还都是你所憧憬的景象。你肯定会喜欢的。而我呢?至少也可以为有人关注而高兴一下。

哈哈!你笑了。事情就是这样的。有点着急了不是?不好意思!真让人感觉抬不起头来。我不该把话说得这么早。可这种好事,我以为不一定要真实,但一定要强烈。你说呢?

守恒一个信,旗下许三生。四海红灯照,五湖展雄风

一带一路通,小康养正中。东君这么吹,不信你不红

常遇春想,目前主会场那里一定很乱。现在去观摩,破坏了刚刚培养起来的好情绪不说,还会影响会务组的正常工作。可他又经不住牛二和的生拉硬拽,只好陪着这位仁兄前去看看。

他俩边走边说着山城里的风土人情,倒也不觉得乏闷。而且在半途中于丰华还加入进来,给这个行走增添了不少内容。

主会场的布置工作,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会务组人员在做着最后的检查和调整工作,他们跟这三位匆匆打个招呼之后,就忙碌去了。这里的场地宽敞明亮,怀旧的元素彰显地恰到好处。尤其主席台背板上那巨幅工农兵联合起来闹革命的宣传画,把个一往无前革命精神的那种气势渲染得淋漓尽致。看得大家是热血沸腾。

“枪杆子,咱们工农子弟不去掌握,能行吗?”于丰华发着感慨。

“军歌、标语、板报、口号,不错!让人一看,就知道这里驻防着一支很注意培养优良作风的部队。格物穷理,追根溯源。首先用先进的思想武装头脑,其次树雄心立壮志,勇于实践,最后才能产生一个有所不朽者,垂万事名。风过山涧沟底白,雨入书巷论语来。娥听石琴寒宫舞,我乘飞船归墟怀。”牛二和也是深有同感。

“二和,你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503,好像与你没有关系一般。我看你是忘了本。革命的大熔炉可不是造就饱读诗书的文人,而让社会回归孔孟清流的精神乐园。”

唯有直面历史,才能让我们引以为戒。常遇春这种动不动就动用国家意识强人所难,让一旁的于丰华很是不甚感冒:

“老战友相见,自然免不了互通一番旧相识的近况思想。时不时胡诌些诗词来,也只是为了在一向重视思想与精神的革命阵营中,不被正统传承人看轻而已。什么清流浊流,锤子!小题大做。我看完全像一个流年似水中的嘉年华。”

牛二和明白,常遇春也明白:不学文化的军队是愚蠢的军队,这个道理。再说,军事归根到底不也是为政治服务的嘛!

回顾往昔,竟然没有一件事,让我们的牛二和有成就感。更别说有人来欣赏他,并试着解读他,佐证他在人世间的存在。想的再好,那也是无济于事,虽然自己也混迹在进步群体的生活中,但所感触到的同自己总是有那么点格格不入。每每夜幕时分,他便会喟然长叹。为自己的不幸和困顿所伤感。

如今孱弱的病体,又让其倍感烦恼。于是他决定来参加聚会,散散心。他不是来寻找青春的,而是来捡拾快乐的。

“政治,非高屋建瓴的视点,娴熟典故的功底,寓庄于谐的幽默,不能为之。现在回过头来看那时的格局,意识形态纷争激烈得各不相让,都付之东流之水,化为笑谈之间。革命是需要文化来支撑的。”牛二和嘴里嘀咕着。他瞟了一眼于丰华,意思很明显:虽说你这个人帮着自己说话,但原则我们还是要坚持的。

漂泊云门里,夏情已有余。慷慨心鼎鼎,不必也不宜

时容何所似,俯仰有不虚。呼应青春事,即兴百年期

探索新领域,希望能有个发现?显然不是!应该是游弋在旧的岁月中,挖掘记忆中的可能。那么我们究竟要想找什么呢?找到了还好,找不到会怎样?还有个问题,现在才开始,以前那么多年都干什么去了?

现在这样,是不是让你想入非非了?牛二和认为这是一种存在,对大家很重要。只有如此这般才能保证那个大山沟谷中的故事,以及故事中人物的未来。当然。这也包括他自己。

上天对他,也许就是不公平。而周围人的猜疑,更是让他感受到了人格上的侮辱。我为什么会这样?我感觉好孤单。除了抱怨之外,还有的就是愤怒。没有了存在感,会同在地铁里睡觉的那些人相差不多。他似乎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

说起来惭愧,刚明白这件事,才学会。但又在不知不觉间,再次陷入到迷茫之中。可转念重新再想,还是有些不甘心。既然来了,总是要有所收获,不然,继续这样岂不是在人世间白跑一趟。

不对呀!这都是自己经历的呀!退回去看看,这样也没什么不好。重复一次让大家看看清楚,也好为自己做个见证。那样自己的座右铭就会书写上:牛二和来过!我作证。落款:谁!谁!谁!

“呵呵”这块石头可算帮了个大忙,让自己的假想得到了印证。至于那个人到底是谁?不重要。爱谁谁吧!

春来相思种,好梦谁与共。送迎往来风,还是无一用

啥话也别说,这么就这么。红豆熬成粥,我念你念我

真是一个喜庆的场面,真希望有人能为自己在准备一份厚礼。常遇春正在琢磨着美好事物的当口,冷不防肩膀头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他在思想上是没有了敌人的,可还是被吓出一身冷汗。掉转头来定睛一看,牛二和双眼闪烁着光芒,好像发现了新大陆:

“老常!你注意到那个穿着轻薄衣衫的女子了吗?我发现她今天真得很漂亮。你认识她吗?真是个奇迹。荒蛮之地,酷暑严寒,哪里有这等逍遥自在的竹林桃花?”

一惊一乍的,不就是个女人嘛!何至于此。常遇春一边揉搓着肩膀,一边张开那对丹凤眼眼打量着这个竹林桃花:

一个画着浓妆的女人,身着绛紫色礼服,头上带着一朵很大也很夸张的葵花头卡。莫非是会务请来的主持人?重新再看,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子,浑身散发着世俗的气息。竹林桃花,别闹了。这个老牛,总自诩自己是士人清流,也不怕辱没了斯文?

常遇春耷拉下眼皮,只是“哦”了一声。看来,对自己这个鉴赏词这位战友不是很满意,那牛二和摇了摇头。

我对她的印象还好,你放过她吧!常遇春觉得牛兄那个比喻与现实情况真得有些相去甚远。但自己一时也想不出,让牛二和那种孤独会得到慰藉,空虚会得以填补的话来。于是,有些自责的表示着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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