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秋天故事,我迷失了自己。再也感觉不到你。

最后一抹绿,成远方记忆。

也许这个情色,回归最初意义。

笃定还有下一次。老去的小草,永远的样子。

终于可以坐下来了。与你一同看看那些山,还有那条水,试着回忆一下那个曾经的日子。实在的说,如烟的往事在我这里很不稳定,飘忽的紧。有时记得,有时记不得,甚至记不起要与你说的话。怎么说呢?混沌得紧,还伴随着疲乏无力。难道我们不能把一些事,当做今天或者明天才知道吗?我不会再认识新的人,交新的朋友。那些无妄早使得自己对未来充满了沮丧。

是的,从前我一直很盲目的自信。相信自己负有使命一样的天性,是为做一件大事而来。我干的就是这个。个性在理论与实践相结合中,应运而生,并要由此开启了一段不同于其他的生命传奇。

时光太瘦,指缝太宽。岁月正在逐渐改变着我们的身体和思想,智慧也不再增加身边的财富。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有的怀旧情怀,时常涌动,而且还很强烈,尤其是缅怀逝去的那些人。尽管我不愿这么做,尽管那些人事已经模糊不清。

我一直想着问问你当年的那些事情,还有当初的感觉,但是没问。不是不能问,忘了问,而是不敢问。

那是满满的娇嫩,出了墙却没出门

有一个不速之客,在无法喝彩时分

听得金蝉吟咏完那段不长亦不短的诗文之后,意犹未尽的冬梅竟然抢走了金蝉手机。她在翻看着手机里面的内容,并不时地抬头用那种审视的目光看着金蝉,好像初见一般:

“快说,隐藏在哪里了?我觉得,你有必要交代一下,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可别等我找出来,那时你会后悔的……”

看着眼前这位神色略显得紧张的同学,金蝉禁不住笑出了声,但随即脸一沉,严肃而且认真地说:“他上个礼拜就回来了。小宁没告诉你吗?同学们已经小范围的聚了一次。”

冬梅一怔,即刻转过脸来,把那询问的目光投向了张小宁。

怎么就不懂得舒展一份好心情呢?看!绵延山峦下那条多情的春水,波光粼粼和着岸树的倒影。一年四季,每个时节里,峪河都是那么美,总是让人流连忘返。

“金蝉,别闹了。你也不是不知道她是个实诚人。冬梅,这是他在同学群里发的,我这里也有,你是不是也要看看?有情提醒,这些东西看起来,对重修旧好没有什么益处。”

张小宁说着话,顺手把自己的手机递给那个正在迷离的女人。没有想到,冬梅居然还真的接了过去。张晓宁一愣神。始料不及,她不知道“客套”的游戏里竟然还出现了厚脸皮的情况。

这一点也不好笑!大白杨参天直立,那些麻雀叽叽喳喳地嘶鸣着,好似有很多故事要分享。好一个以情感用事的虚构景象,又怎么能化解思想领域里的支离破碎?这个发现足够让张晓宁踩在这块厚重的土地上,升腾起一股对那段历史的兴亡之叹。

“唉!冬梅,我说了,你可别不高兴。你的那位就是个自恋狂。现实与梦经常颠来倒去。而你呢?平时看着挺明白的,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你既然想关注他,为什么不加他的微信,还不进他所在的群落呢?什么意思嘛!若要填补情爱的空白,你必须依靠对朋友的真诚,可我们谁也猜不出来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冬梅与他之间究竟发生了怎么个故事?大家不了解,想必女人自己也未必说得清楚。一个是守口如瓶,而另一个却是只字不提。三年之病而求七年之艾。每每提及此事,总让人们啼笑皆非。

“冬梅,就不能给他点颜色看看?你这样,让我们很累!”张小宁如此说,可能是她觉得这里是个能淡出鸟的地方。

连冈叠岫,上干云霄,拥抱入怀,争奇献秀。那个明显有些无精打采的冬梅把手机还给了张小宁。不知怎么?说起这个人,她就觉得有话要说,而且还用去了不少句子和段落,可总是说不明白。

“别逼我!我不能承认没有的事,但也不会容忍别人的质疑。也许我能够阻止他走向极端,那样就可以避免一场灾难,但我没有那么做。

我跟他根本就不属于一类人。怎么说呢?他喜欢率领着一群自以为是的人,从事冒险游戏。老实说,我并没有想念他。”

又是一段颠三倒四的话,似在开脱又像是纠缠。与我同栖,做我爱人。他创造了我,还创造了羔羊……

或许冬梅她根本就是不以大家听懂为目的。其实有些事,已不是什么秘密了。不过,好在大家都能理解和体谅:你认为这样好,那就这样。我们不把那层窗户纸捅破,是因为一种关系。也许是邻里关系,同志关系,总之是一种社会关系。

山水有情给方便,人生还是读不完

要不收拾家中走,写成文章躺着看

曾经的那些发生,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少年意气挥斥方遒,还是不说吧!彼此心照不宣,不是也挺好的吗?再说,你我的故事还要继续,总不能把所有的故事都说出来,向陌生人或陌生的节日献礼吧!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但张小宁是这么想的。她到底是官宦大家出身,胸襟气魄,自是有异于常人。

“我们不该害怕承认错误。另外,我们有过错误吗?一个念头,一群懵懂的理想主义者。耳濡目染的都是那种轰轰烈烈人生场景,他们愿意活在那个时期,还要参与所有的故事,就随着他们好了!

冒险、刺激,寻求苦难,好像天降大任于他一般。什么异想天开的想象都可能发生的地方,也不在于他们胡闹。每次都这样,你是不是觉得,他就是一个混蛋?”

混蛋!这个定位很准确。金蝉支持张晓宁的观点。此外这个男人还有其他方面的问题,也需要声讨一番:

“我们得承认,那家伙,天赋异禀,对付女人也很有一套办法。我记得,他曾写过这样一段文字。”

金蝉故意停顿了一下,冲着冬梅,满含深意笑了笑,接着说道:

“也许以后吧!当我可以做整体漫游的时候,你也会慢慢喜欢上我。并把你的微笑留在我的脸上。我们可以躺在漫天繁星下,做个畅想。不然再来些酒水之类,增加点自信。喜欢你的脸,当然包括你的身体。我相信,你会成为我的一次非常有意思的体验。

这就是他写的,而且还引以为荣地发在朋友圈里。怎么去形容,才能让你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有一个像你一样的人,坐在那里。她在思想着,感受着人生。金蝉,人民公社革委会主任的女儿。一位久经风雨,见多识广的女子,我们可不能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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