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下去后给谢雨眠递了一个眼神,谢雨眠没有搭理她,她心中微微气恼真叫人不省心,出了门就去了瑾舟那个房间,今日迎风醉闭门是因为今夜他们坐东,各种珍奇宝物通过迎风醉来卖给上玄城的达官贵人。谢雨眠知道很多酒商楼都有这种活动,今夜必然不简单。

“你,叫什么名字?”钟义面上没有什么表情,语言里却有些温和,现在还不急,谢雨眠等着钟义一点点暴露,“回大人奴婢唤小眠。”

“小眠?”钟义笑了一下,“是个好听的名字,来,小眠过来坐。”钟义拉开他旁边的板凳,他的那二位亲信互相对视一眼,知府大人这是要办事了?

一个亲信官起身作揖“大人你看我兄弟二人是否应该回避?”

“好。小姑娘怕生,你们在门口候着。”这两个人很有眼力见,知府大人的这种癖好他们选择了视而不见,毕竟钟大人平时只是看起来温和,背后比谁都残忍。

谢雨眠怯怯的走过去坐下,钟义看着谢雨眠温柔的笑了,将手抬起想要去摸一摸谢雨眠脸上的记,还说“不要害怕。”

谢雨眠现在就像手刃了这个狗官,她立刻站起来,没有碰到谢雨眠让钟义瞬间恼火,“刁奴,跪下。”呵斥的声音让站在门口的二人,不禁好奇的朝里面看了看,见钟义一脸怒意,扬起手就要扇谢雨眠巴掌,谢雨眠害怕似的躲了过去,钟义极为不喜欢有人会反抗他,从怀中拿出匕首。

“既然你不听话,我就把你的脸划烂吧,反正你这么丑。早就不在意了吧。”

谢雨眠现在不能动武,只能尽量的躲着,好在此人武力一般,几番拉扯后,钟义被谢雨眠推到在地上,谢雨眠想要跑出去,外面的两个人进来堵住了谢雨眠的路。

“把她抓起来,不要让她跑了。”

钟义声音中带着愠怒,坐在地上喘了两口粗气,那两个亲信官制住谢雨眠,看着钟义有些害怕,他们都知道钟义这个人阴晴不定,喜怒无常,这小姑娘此次怕是灾劫难逃了。

呵,如果今天来的是灵红她们,怕是会性命不保,更何况还有灵儿那个人小孩子。

“这里很热闹啊。”

宁逸带着瑾舟进了屋子,玉娘也在后面跟着进来,看到这个情形当即就想把谢雨眠给杀了,钟义可是他们的大客。

此刻狼狈的样子让钟义内心深处恨不得把在场的人都杀了,这进来的两个人看着就骑着不凡,应该犯不着为了这个丑奴才与他叫板。

他自己从地上站起来抚了抚地上的尘土,“让您二位见笑了,奴才不懂事。”

“不知二位是,”钟义这边刚问出口玉娘那边就介绍到,

“这是最近胜名上玄城的二位公子。”

“哦?琴师啊。本官听说过,这个奴才生性顽劣让各位见笑了。”钟义放心多了琴师而已,应该是想与他结实罢了。

只不过玉娘此时冲着钟义低了个眼色,这是宁逸笑了笑,“确实,钟大人这些年对我们迎风醉很是照顾宁某再次谢过钟大人。”

瑾舟再宁逸身后细细地打量着谢雨眠,完全不将这些人放在眼里。宁逸的个头与瑾舟差不多,比钟义高得多,看着钟义有种俯视的感觉,钟义这才明白玉娘的意思,原来时迎风醉的主人,如果他能结实也是他的人脉。

“不敢不敢,没想到宁公子这是年少有为啊,有了你们让我翼州的酒上了一个台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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