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牧一,是一名战狼突击队成员。

今天是2042年6月5日。我正操控着这架伊尔运输机前往格陵兰岛,这个人类最后聚集地。而飞机上运载的病毒疫苗,也是人类最后的希望。

这场丧尸病毒已经肆虐了整整4年了,没人知道它是从哪里来,更没人知道它将何时结束。

我不禁问自己,上帝真的存在吗?

如果它只是一种迷信的说法,那么为什么每个文明,他们对上帝的定义都不尽相同:他们创造万物,拥有永恒的生命,解救他的子民与危难之时。

如果上帝他真的存在,为什么直到现在,他还依旧选择袖手旁观。

或许,人们口中所谓的造物主,只是他们对于希望的一种美好幻想罢了。

面对这场病毒危机,全人类空前团结,虽然我们努力了整整四年,但我们依旧输掉了这场战争,而且输的很彻底。

我放下手中的笔,合上日记本。静静的靠在驾驶舱的椅子上,

此时窗外的天空是如此灰暗。我这才意识到,仿佛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那记忆中的蓝天与白云了。

突然我感到右臂传来一股莫敏的酸麻感。我立即转头看去,只见我的小臂处出现一个伤口,暗红的脓血正顺着口子往外渗。我心中的一股难以遏制的失望与愤怒喷涌而出。

“操!”

就在十几分钟之前的莫斯科机场,我们以损失十几名成员为代价,才勉强突破了尸潮的包围。没想到,我还是被感染了!

这种丧尸病毒一旦被感染,将会在几小时,甚至更短的时间内完成尸变。

我不能死,至少在飞机安全抵达格陵兰岛之前,我绝对不可以倒下!

这一刻,我想到了机舱里面的病毒疫苗。于是我立即解开安全带,朝着机舱冲去。

就在这时,飞机的雷达警报骤响,在我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我就被一股猛烈的冲击波震飞,脑袋重重撞在舱门上。在失去了意识之前,我只看到了飞机被一团刺眼的光球笼罩!

“不!!!!!!!!!!!!!!!”

伴随着我的吼声,我从睡梦中突然惊醒。

在梦里我见到自己被囚禁在冰墓之中,而我的眼前,漫山遍野的丧尸正在摧残着这个世界,无数女人和孩童被丧尸撕扯着啃食着。听着那些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我无能为力。

那一幕是如此的真切,是如此的让人痛心。

此时梦中的场景在我脑海之中不停循环,它实在是太真实了,那种恐惧蔓延到我全身,直到现在,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微微抖动,后背也完全被冷汗淋透了。我闭上眼睛,试图平复情绪。

数秒之后,我才意识到手中似乎握着什么温暖且柔软的东西。我睁开眼看了过去。我发现手中正紧紧抓着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我抬起头看向这只玉手的主人,那是一个身着白色制服的的美丽女孩。不过此时她早已被我刚才的行为吓得花容失色,傻愣愣的站在床边。

她脸上的那种惊恐转瞬即逝,紧接着一股激动和兴奋的情绪瞬间从她的脸上显现出来。

“你~你醒了”

接着,她没再继续停留在这里,而是口中一边呼喊着,一边激动的朝着门外小跑了出去

“老师,23号病人醒了”

伴随着自动门开启和关闭的声音,女孩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

我环顾四周,打量了一下周遭的环境。此时我正身处在一间陌生的屋子内:这是一间被白色笼罩的病房,屋内灯光通明窗帘紧闭,让我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周遭是一些医疗设备,墙面上则是一些我看不懂的文字与图案,而此时的我上半身赤裸着,被插满了各种导管。再结合刚才那个女孩的打扮,这里应该是医院或者研究室之类的地方。

我是谁?我这是在哪?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这三个经典的灵魂三问涌现在我脑海之中。

此时我才发现,我失去了几乎所有的记忆。

我不断的敲打自己的脑袋,试图回忆这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在脑海里搜索了许久之后,依旧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唯一的记忆便是我正在执行某项紧急任务。至于这个任务的细节,则是一无所知。

就在我试图继续深入探索时,一股剧烈的疼痛感突然占据了我的大脑。那股疼痛感撕心裂肺般,甚至让我无法呼吸。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这个症状稍微好一些后,我傻傻的坐在病床上,看着这周围陌生的一切。

这个陌生的环境让我十分警惕。我的心中突然升起一个莫名且大胆的猜想:莫非我是在执行任务的途中,被某些敌对势力俘虏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脏开始狂跳,自知此地不宜久留,我决定立刻离开。

我迅速的拔下那些乱七八糟的管线,往床下翻身。

可是在我双脚触地得那一刻,我似乎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双腿一软,整个身体往下栽倒。我下意识得想要抓住什么来维持平衡,可是被我抓住的一台仪器也随着我倒了下去,摔在地上发出了剧烈的响声。

我没有关注着响动声会不会迎来敌人,而是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双腿之上。

“我的腿怎么了?”

眼前的情况让我感到了一丝恐惧,我急忙掀开裤腿。但是发现它们完好无损,只是变得十分纤细,肌肉已经萎缩了,很明显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下床了。

这不禁让我心头一紧,一股对于未知而产生的恐惧感瞬间占据我的内心。

此刻,我离开这里的心情变得更为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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