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同回到家里,查看了被硌到的地方,发现没啥大事,就不再管。
可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睡不着,想到明天这事被三大妈一传,到时候自己就成了人人喊打。
可他也没办法,总不可能因为此事给三大妈送礼吧,那样更加坐实他“淫贼”的称号。
算了,不想了,娶不上媳妇就娶不上吧,反正他有炮友就行。
想到秦淮如,郑同心里就舒爽无比,拿下这个润寡妇,实在是他人生路上的一小块里程碑。
可不知怎么了,忽然又想到刚才娄小娥撞他屁股那两下,老二顿时来了精神。
这可苦了郑同。
看了看空间,秦淮如今天旷工,那就只能想想娄小娥,想到她刚才趴自己臀部,好像还蹭了几下。
暂且不提郑同这个二货和五指姑娘怎么玩。
说到娄小娥,这几天许大茂去乡下放电影,所以有时候路远就回不来。
她被三大妈扶到院门口,鼻子就感觉好多了,跟三大妈道了谢,然后就回了后院自己家。
娄小娥照了照镜子,发现鼻子除了红点,其他都没事。
心里骂了郑同几句,然后就打算上床睡觉。
她忽然想到:万一此事被她丈夫许大茂知道,就许大茂那小心眼,肯定会找郑同干仗。
到时候院里人都会知道,自己是事件的当事人,以讹传讹,还不知道会把自己传成什么样呢!
没准会说自己和郑同跑到女厕所幽会……
想到这,娄小娥打了个冷战,她要把一切谣言扼杀在摇篮里!
她可是知道谣言的厉害,就因为自己嫁给许大茂三年,没生下孩子,院里人背后不知道怎么说自己。
如果此事再传出去,她可以想象,到时候大家不光会说郑同,肯定也会带上自己,这种不光彩的事情能有啥好听话。
想到这里,娄小娥坐不住了,她要在此事没传出去之前把它消灭在事情源头。
郑同肯定不会说,自己不说,只剩下三大妈。
娄小娥想了想,从柜里拿出两根干肠,用报纸包好,穿上衣服就去了三大妈家。
此时的三大妈,她如娄小娥所料,正在床上跟闫阜贵眉飞色舞的叙说此事。
闫阜贵听了说道:“这郑同太不像话!怎么偷看女厕所?你明个叮嘱儿媳妇一声,让她上厕所注意点,我真没想到郑同是这种人。”
“嗨!这有啥,郑同今年也快三十了吧,大小伙子精力旺盛,肯定会想媳妇,也正常。”三大妈嘴上调笑着说道。
“那也不行,这影响多不好。”
“那你想怎么样?你还想开个全员大会批评郑同啊?快拉倒吧,可别做得罪人的事!”
两人低声说这话,可声音虽小,却被跟他们一柜之隔的闫解放听到,闫解放是闫阜贵的二儿子,今年二十岁,也没有个工作,在外做些零活养活自己。
闫阜贵还有三儿子闫解矿,今年十五岁,小女儿闫解娣,今年十二岁。
闫阜贵两口子说了一会儿话,打算睡觉,就听到自家门被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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