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神威,大王神威!”银坑洞中酒肉摆满,孟获孟优两兄弟招待了木鹿大王和手下将士。
木鹿大王听着吹捧早就得意忘形:“区区蜀军,岂能与我匹敌?待我吃饱喝足,便为大王夺回三江城!”木鹿大王以为自必胜。
孟获大喜:“若如此,本王可要谢谢大王了!”孟获连连敬酒作乐:“给大王伴舞!”
何其美哉,丝毫不在乎祝融夫人死活,甚至都没有询问祝融夫人。
不过也好,祝融夫人在蜀营的日子很快乐,就是有些孤单,有花,有酒肉,还有蜀帝送礼,如此这般,美哉,在那孟获那边除了为将,陪酒,每天还要饱受精力旺盛的南王,关键是南王还喜欢一个人跟多个人,祝融夫人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女,对这种事情其实是嗤之以鼻的。
她能接受三妻四妾但是不能接受三妻四妾同台竞技。
再看王渝。
王渝来到帐前,众将还在讨论。
有说:“以命换命。”
有说:“直取孟获。”
也有说:“我可单枪匹马冲杀木鹿大王!”
王渝试探:“众卿?”王渝觉得刚刚自己实在是太任性了,毫无君主之相。
众将并无不悦,而是非常欣喜:“陛下!”
“陛下请。”
王渝不理解,刚刚明明是自己任性,他们不迁怒自己不说,居然还如此这般:“朕给诸位谢罪!”说着王渝真准备叩个头啥的,毕竟王渝觉得他们古代流行这一套。
这可把这些将军吓坏了,连忙上去扶王渝并跪拜:“臣等无能。”王渝想着:不是,这不是我错了然后道歉?为啥你们要这样。
“天子犯错,当与庶民同罪!卿等莫劝尔!”
众将真觉得不至于,就生个气很正常,毕竟在座的武将哪个没有怼过主公?他魏延还造过反呢!
“陛下切莫在乎繁礼,想必陛下心中已有破敌之策。”马谡一句话化解了众人尴尬。
王渝点点头:“不假!我有一计。”
“陛下说来。”说着把王渝到了画好的沙盘。
王渝道:“诸位可知野兽惧火,畏噪音?”
王渝一番话点醒了马谡:“陛下之意,可用火攻?”
王渝点点头:“不错,但朕实在是不知有何烈焰有如此之高。”
马谡沉思道:“臣记得……”
“战国名士,《范子叶然》的记以硫磺、雄黄合硝石,并蜜烧之,即焰起,甚至烧手面及火尽屋舍”
王渝听后立刻想到,那不就是硫磺火油?
“即,火攻之道。”马谡找到了正确答案:“陛下真乃天人。”
“噪音之事,可叫付军卒,敲锣打鼓便可。”魏延道。
“哈哈哈哈!”王渝终于放下心来:“诸军可尽取准备了!”王渝笑道:“参军真博览群书,乃我大汉栋梁。”
马谡回礼:“不敢。”
于是。
“马岱将军!”
“臣在。”马岱应。
“将军领一军引木鹿大王去往森林,那边可燃火。”
“是!”马岱出营准备。
“向宠将军!”
“臣在。”向宠应。
“命你准备火油、硝石、雄黄、硫磺等燃火之物,备战!”
“是。”向宠出营准备。
“参军!”
“臣在。”马谡应。
“前去河上督军,朕恐木鹿大王渡江来攻,准备滚石滚木,让那些牲口有来无回!”
“臣领命。”马谡出营准备。
“我呢!”子龙急不可耐。
王渝笑道:“岂能让子龙将军空闲?子龙将军自领一兵,突袭银坑山,不过必须得等木鹿大王出山。”
子龙接令:“是!”
王渝又召阿会喃。
“阿会喃,我将蛮族之人节钺与你,你可尽掌生死!”王渝的意思很明确了,就是让阿会喃暂时统管南兵,这意思也是让他开罪南兵,这样才能取信君王。
阿会喃怎会不懂:“多谢陛下!”
王渝怕他没听懂:“南兵持勇,若如此下去,再有孟获这般人士,朕恐不会如此仁慈。”
阿会喃叩拜:“定引南人归顺陛下!”
王渝的意思不清楚也清楚,身为群星老玩家的他深知,一个星球如果管理不了就直接地爆天星就好,不麻烦。如果甚至还有反叛的风险,那更得地爆天星了,这一点他是不仁慈的,即使他也觉得死亡很恐怖,但相对来说,他更不想让相父太过劳累,如果本次镇压未达到效果,丞相亲征,那太劳苦了,所以死点南人,算不得什么。
阿会喃念及故人之情,是肯定不会实打实真的按照王渝所说尽杀,不过王渝见阿会喃的回答不顺他意:“卿明白,朕不想多讲。”一个大学生能短时间做到如此心狠,上哪说理去。
阿会喃拜,眼中泪水横流:“谨遵陛下圣旨。”
王渝这才走出去:“阿会喃,大汉与南人,二选一。”说罢王渝便向河边城楼走去。
这一夜已经很累了,他还是在去之前给祝融夫人送了一杯酒,一杯带有花香的淡酒,才在河边城楼入睡。
第二日。
木鹿大王野兽不可水战,于是蛮人便搭桥堆土,那三江深不可测,蛮人不管如此,只想拿回三江城。
木鹿大王仍是闭眼在白象之上,仿佛是必杀蜀军。
王渝见蛮人不知深浅便铺路搭桥:“蛮人真是……”说罢下令弩箭齐射,不留箭支,若是让野兽渡江,三江城便无可守,后面一马平川,那就是必死。
只见城墙之人,蜀军排列整齐,那大汉皇旗随风起舞,弩手尽弩齐射。
蛮人不惧死,一排排冲锋,不仅是泥土,甚至是血肉都被填满了这长河,王渝感慨:“何苦呢?”
马谡见王渝叹息道:“皆孟获家臣,若不冲锋陷阵则妻儿老小尽死。”王渝不知蛮族祭祀问:“何苦如此?”
“呵呵……”马谡有话想说。
王渝问:“参军可知此地习俗?”王渝没做过什么功课,当然不知道,那几天又在听兵法学战术。
马谡道:“山中置宫殿楼台,为孟获巢穴。其中建一祖庙,名曰“家鬼”。四时杀牛宰马享祭,名为“卜鬼”。”
“孟获之处便是蛮人祖坟。”
王渝点点头:“怪不得愿死战,自家祖坟……”
“若人患病,不肯服药,只祷师巫,名为“药鬼”。其处无刑法,但犯罪即斩。”
王渝问:“我蜀律,不可用之?”
马谡答:“天高帝远,各大王从不遵守,若非先帝,恐怕刘璋早已拱手相让。”
王渝这时候又有了另一个想法了,一定要让蜀律管这里。
“有女长成,却于溪中沐浴,男女自相混淆,任其自配,父母不禁,名为“学艺”。年岁雨水均调,则种稻谷;倘若不熟,杀蛇为羹,煮象为饭。每方隅之中,上户号曰“洞主”,次曰“酋长”,这生杀大权便是一级级传下来。”马谡对南部还是了解的,毕竟读了很多书也做了很多功课。
“生杀大权都是孟获的?”王渝问。
马谡点点头:“至少他银坑山中自然如此。”
王渝知道该如何瓦解孟获的势力了,不,甚至是整个南中的蛮族,而且不动兵戈。
蛮人靠着血肉之躯居然堆到了三分之一的河流,王渝耸耸肩:“再靠近些,就用滚石滚木了,可怜……”
木鹿大王见将对岸城墙上有一英姿飒爽之人便问:“此人是谁?本次主帅?”
部下道:“非也,大王,此人乃蜀汉之帝。”
木鹿大王大笑:“杀蜀帝,则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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