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靠吸着我母亲的血才活着的人,我又如何要对她产生感情?我甚至对她连恨意也没有。我只会想着,嗯,这个孩子的一切都应当是为我所用的才是正理不是吗。
那时候,还没有所谓的视频监控。只有我知道的,八岁那年消失的她,偶尔还会回到关着我的笼子里,对我说,她是去到另一个不一样的世界,她在另一个世界里学着更为先进的医学技术,她说她还会回来,等她学成了她就会回来,为我医治好我本无可救药的心脏。那时的我什么话也不说,只是会静静地看着她,微笑着看着她。
我和她像是背着人玩起了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游戏”,让人乐在其中的游戏。我还会让她给我带来她所去到的世界里更为先进的各类书籍。我的记忆力很好,学习能力也很强,她虽笨些,但作为“交换”,我会带着她一起学习。那几年,她的面上拥有了越来越多的笑靥,我还是那样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但只有我知道,自己却变得越来越像是只无法满足的“饕餮”,得到了更多的知识文化,却于内心与大脑里仿佛越来越拥有了无法填满的欲望和贪婪。眼前的“游戏”再也无法满足我的野心与欲望。
我像蛰伏的怪兽,我只想等到合适的契机,捕猎到我喜欢的猎物,玩一场能令我觉得酣畅淋漓的填补我欲望空虚的“游戏”。
我12岁那年梦泄后,便被不再允许出得那个困着我的牢笼,而是每天都要吃不同的补药和其他七七八八的杂药,和不同的女性像动物一样行着阴阳之道在不同人日复一日的监视下,以此来诞下含有母亲血脉可供他们作为实验体的“材料”。
可惜啊,他们最大的过错就是让我这样的一个“实验体”从小获取了知识。
我让小七给我从外带来了几颗银珠和类似于精元质感的东西,每次被人强迫着进行“日程”前,我便会借由尿遁,将银珠先行植入自己的“跑马”处,等到一天的“日程”结束,无人监视时,便又再去到净房用尽办法去排除。周而复始。
身处地狱吗?我却并无太多的感受。我更觉得自己像是个游戏的参与者。所有的经过都不过是一场体验与参与罢了,而那些傻缺们则是我需要玩弄于骨掌之间的对象。
我或许生而为人就丧失了太多属于人的情感,在那样的没有人将你当人的环境里、炼狱中更无法理解何为正常与不正常。我唯有知道的是,利用小七不断给我带来的东西,我在十四岁那年便完成了彻底让司徒家“断子绝孙”的一场“游戏”。
在一次给当朝皇帝的呈药中,我将那份我也参与制造的“长生”丹里加注了一味无色无味的毒药。皇帝吃后吐血昏迷,作为主要制药人的司徒家受到了牵连,被立马关押下狱。
我虽然作为制药的参与人,但我的存在是不被外人所知的,因为我只是这场由皇家发起的实验里的“材料”、是实验品。而后,剩下的没被抓捕的人和填补进来的“新人”在岩洞里再次聚齐研究化解危机时我主动出现,要求亲自诊治圣上。
那一年我十三岁。
因为护龙有功与医术超群,我终于有了出头之日,也终于走出了那座困禁了我十三年的牢笼。而父亲也因我的“护家之力”将我抬成了继承人,原继承人被直接撤下成为了“家从”。
他们要如何跟我争呢?亦或是如何玩过我呢?
我没花多少时间,就对他们下了永久绝育的苗药。
这硕大的司徒家业,他们可以诞下无数的继承人从中来挑选唯一那个他们认可的,如今,我让他们一个蛋也下不出,让他们拿什么来继承。
有的游戏,玩完了,就该覆灭它。
我是司徒家家斗的唯一决胜者,以后所有的司徒家的子嗣,都将且只能由我诞下。
可惜啊,总有学不乖的子嗣不能够好好的听父亲的话。以前的都死了。活着的还有谁呢?
嗷,第一个“背叛者”司徒霸,还有另外一个将我打得措手不及的“反叛者”司徒圣尹。
于是,我的人生有了新的“游戏”。
司徒霸是我的亲生儿子,也是最张狂的一个儿子。
他在我稍不注意的时候,利用当时发展的克隆技术,给自己创造了一个“延续”,司徒少堂。
我将自己当时最喜欢的一个“玩具”借由他发展家族企业,他却背着我利用我的玩具造就出了那么多超出我给予的轨道范围的生命体,给我猖狂做尽。
玩具就当有玩具的自觉啊。
司徒圣尹,是我原本的第一任最看重的玩具,一个用着我的“存储”创造出的“新鲜”的生命。
小七我从来没有想过去主动碰她的打算,她长得很美,然而又美又蠢的生物在我眼里是无法激起我任何的兴趣的。
但她的另一方面又实在太强,我实在好奇我和她“传承”出来的“玩意”到底又会是何种的模样?
是继承她的穿越能力,我的聪明,还是我们的复原能力、长生不老的能力,亦或是个可以超越我和她的存在。
于是,司徒圣尹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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