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妙龄少艾匆匆甩开了粘人的下人,而后撒开腿疯狂地跑向东厢房,一袭白裙在风中摆动,空气中弥漫着迷人的香味,
她特意给自己涂抹了胭脂水粉,只为了让自己显得更加水灵,只为了在他面前展现最美丽的自己。
慕容成雪步行在慕容堡的走廊上,不一会儿,她便来到了况笑天居住的东厢房,而后敲响房门。
屋内传来了况笑天不耐烦的声音:
“靠,别敲了!我告诉过你,除了雪儿,我谁也不见!”
雪儿忍不住笑出了声,她掩口堵住声音,她想给况笑天一个惊喜。
慕容成雪模仿着父亲的声音说道:
“贤弟啊!老夫来看望你了!你开开门啊,今儿不练功了,我带你去好玩的地方耍,好不……”
话音未落,况笑天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房门,而后就是深情一吻,他一听这声音就知是雪儿来了。
慕容成雪吓得花容失色,她连忙推开痴情的况笑天,她用略带生气的语气说道:
“哎!你怎么能这样啊!父亲大人说了,和男子亲亲会怀孕的!”
况笑天一把将心爱之人揽入怀中,他用自以为酷毙的语气说道:
“净胡诌!哪儿那么容易怀孕,纯属封建迷信。老贼……不不……岳父大人他知识浅薄,他哪儿知道什么生理常识。”
说着,况笑天还恬不知耻地在慕容成雪额头上亲了一口。
“呵……不和你计较那么多……”
慕容成雪娇羞地低下头,她将况笑天推入房中,然后用手指抵住唇瓣说道:
“嘘……我们动作轻点,省得被我爹发现。”
况笑天笑嘻嘻地说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这剧情我了解!”
况笑天心情不自禁地露出狞笑,大清早的,他已经有画面。
进入房间后,况笑天迫不及待地动手动脚,而慕容成雪则一脸这虎娘们,怎么什么都扔啊!
里头哪是什么不值钱的铁器啊!那分明是承载着未来世界尖端科技的武器啊!
他还想靠着那些玩意在武侠世界大杀四方呢!
慕容成雪见况笑天如此失落,她关切地问道:
“笑天哥哥,怎么了?那是你家祖传的宝贝疙瘩吗?你……这么在意?”
况笑天想开口骂她,但又不舍得骂,他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
罢了,谁叫雪儿是自家的老娘们呢……去他的高端武器,老子独恋美人,不爱江山!
猪圈。
阿妹正在喂着猪草,她将小猪养得白白胖胖的,想到一年后就要宰了这群猪,她就流下伤心的眼泪。
或许,阿妹不是为了猪而哭,而是为了那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而哭泣。
其实,那天况笑天被丢进猪圈那天,她不是第一次见他了,她留意况笑天很久了。
那天。
大雪纷飞,鹅毛大雪覆盖住了猪棚。
一个下人将一个黑色的背包丢进了猪圈,阿妹作着手势询问下人这是什么东西。
下人甲不耐烦地回答道:
”江湖上的事儿,少打听!养好你的猪就行。别瞎溜达啊,小心吓坏小姐救下的那位客人。”
阿妹点点头,表示自己绝对不会乱跑的,省得让自己这张丑陋的面孔吓到那位尊贵的客人。
本来阿妹没多大好奇心的,直到有一天……
阿妹没舍得丢掉那个黑色的背包,她怀揣着好奇心打开了那个黑色的背包,里面塞满了好多新奇古怪得的物件。
每一件物品都令她产生了巨大的好奇心,特别是一面镜子,那镜子比小姐房中的铜镜还亮!
阿妹能在月光下看清自己丑陋的脸庞,她虽然因此感到自卑,可是她还是欣喜不已,因为她终于知道自己长什么样了。
于是,阿妹小心翼翼地将背包里的东西收好,并藏进猪草堆里。
闲暇之余,阿妹都会把背包里的物件拿出来擦拭,特别是那把未组装好的便携式加特林。
她虽然不知道怎么使用这些物品,但她总觉得这些东西很昂贵,特别是那面镜子。
她还从未见过这么好的镜子,若拿去市面上贩卖,一定能落个好价钱。
想着,阿妹联想到了小姐的那位客人,这些东西会不会是那位客人的?
之后的每一天,阿妹都会在无人巡逻之时溜到东厢房去偷看况笑天。
初来时,那男子的情况不容乐观,换了一批又一批大夫。
之后过了一个月,他终于苏醒了,可是他的眼神忧郁。
况笑天经常用忧郁的小眼神远眺窗外的美景,他的脚被石膏缠住,他很少下床,他也很少笑。
只有小姐来看望他时,他才会露出招牌式微笑,而后是狂笑。
那种放荡不羁的笑感染了阿妹,她从没见过这般放荡不羁地狂笑,她也好想像况笑天一样大笑不止……
一夜,况笑天脱下了身上保暖的貂皮大衣,阿妹看到了他健壮的胸大肌。
她好想去触摸,可是她还做不到……
况笑天欲强行下床出门透透气,可是他没走几步就跌倒在地。
阿妹看得心疼,她想进去扶他,但是她却转身走了,因为小姐来了……
阿妹正回忆着,苟管家推开栅栏走了进来,他看到阿妹在发呆,忍不住问道:
“想啥呢?”
说着,苟管家冲着阿妹打手势,问她近况如何。
阿妹见苟管家进来,她收了收神,她做着手势回应。
阿妹表示自己近况很好,而后又不自觉地低下头,眼里尽是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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