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程安潜回江华的事情,一开始我是不打算告诉三姐的。事情已经出了,而且也算是已经结束了,我不想节外生枝。但小小的江华市,圈子只有那么大。这种事情想瞒也瞒不住,三姐很快就把电话打给了我。

星期六下班,在准备去刘家镇见程安的前一天晚上,我一五一十的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三姐。三姐听说我把撞坏的车,送去让陆刚帮忙找人修理,差点没憋住笑。最后,稳了稳情绪,才郑重其事的告诉我,以后发生这样的事情,不管多晚,一定要通知她,不能一个人莽撞的去处理。

当时只有我们两个人,而且三姐也保证了这件事情就当从来没发生过,也不会跟任何人提起,我才放心的回到家。并且再一次打电话给石头,毕竟明天我要去刘家镇的交通工具,我是问他借的。

第二天一早,我起早开车去了华神安保公司,把车停在了院里,扔给了石头一包烟之后,骑着从他那借来的一二五,直奔程安给我的地址。

程安的房子,在城北郊区。我虽然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但独门独院伫立在路边,而且还很个性的弄了个绿色的大门,我想找不到都难。不大的小院里已经杂草丛生,显示着它被主人暂时遗弃的不满。标准的三间房,红瓦白墙。在院落的一角,一个简易的木棚正孤独的张着嘴。

我把摩托车停靠在院子里,从口袋里拿出了程安给我的那把钥匙。或许是因为长时间没人动,加上风吹雨淋的原因,挂在门上的那把锁头有些锈,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打开。

屋里的陈设简单的令人发指,带着浓郁的单身男人特色。且不说几件本就破烂不堪的家具现在被随意的打开着柜门,就连连床铺都杂乱无章的摆放着。要不是门窗毫无损坏,屋子又布满了灰尘,我都以为这里是“被盗现场”。

按照程安的说法,左侧的屋子是丁三斤生前住过的,不过,那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而右侧的屋子是他的卧室,他所说的兵器和册子就在他卧室的一个木箱里面。

打开木箱,把上面似叠非叠,似扔非扔的衣服拨开,在木箱的底部,一个四十厘米左右的长方形木盒,只有扣,没有锁。打开之后,两支古铜色的“判官笔”出现在了我的视线当中。以这两只判官笔的光滑程度来看,有些年头了。

所谓“判官笔”,就是一种类似于“毛笔”形状的兵器,并不属于常见兵器。三十厘米左右的“笔杆”,前面是一个枣核状“笔头”,尖部已经磨平,无锋。

果然,在这两只判官笔的旁边,还放着一个小册子。翻看之后,发现纸张已经从里到外的泛黄。不过,这并不是吸引我的地方,我的目光完全锁定在了上面的文字和图解上。“无名判官笔”,一共十二招,每招四式,共计四十八式。

不过,这个册子上记载的,却有五十五式。看到最后,我才发现,这个判官笔是经过改造的。笔头和笔杆之间是可以打开的,稍稍一旋,笔头分离,却有一条半米长的细链连接。后面记载的七式,已经变成了“短鞭”的招式。

程安果然没有说错,这个判官笔的招式和我从小练习的“绝命十三肘”有异曲同工之处,都是专取对方的穴位。无论是在步伐的配合上,还是出手的时机上,如果没有一定的中医基础,练这个还真有点难度。

练习这套“无名判官笔”,对我来说,唯一的难度或许就是后面的七式鞭法。手腕的力量和角度需要重新练习,其他的对我来说,或许几天下来就能熟悉掌握。

等我看完了这些,又拿着两只判官笔不由自主的比划了一遍,再收起来准备带走,才发现时间已经不知不觉的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我把东西原封不动的装在盒子里,放进了我的背包里,从程安的住处退出。然后依样所好了门,打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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